顾淮予觉得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

    明明一小时前，他还好端端地坐在教室里写题，像往常的每个上学日一样，自认为把这份对江为栀的暗恋藏得很好。

    而此时此刻他坐在江为栀边，面对着她白皙的小脸和圆溜溜的睛，他不仅表白了，江为栀还欣然接受，说想亲他。

    好像……

    好像重演了他的梦。

    一切好得趋近于不真实，好像一场更幸福的梦。

    他僵坐着不敢动，生怕任何一个动作会惊醒，让他落更残忍的现实。

    但江为栀坐不住了。

    她看着顾淮予又犹豫又羞涩的表，他眉低垂着，也又想要后撤的趋势，江为栀一咬牙往前凑近，有些鲁莽地撞上了他的角。

    顾淮予惊诧于这一秒的柔，他抬想看她，江为栀的却一即离。

    他有些落寞地再次低，果然还是不愿意吗。

    谁知一秒，他听到江为栀轻轻叫他的声音。

    “顾淮予，”江为栀唤他，右手从衣袖到了他撑在大的手上，指尖羽似的拂过他的手背。

    “你把镜摘了。”

    顾淮予乖乖照，他有些拿不准江为栀想要什么，但她贴得那样近，声音像有力一样牵着他走，让他无法拒绝任何要求。

    江为栀看着他把镜取，终于满意了，又有些急切地凑了上去。

    她这次盯准了他的嘴，再没偏离，目标明确地送上自己柔的。

    顾淮予的太突突直，气血上涌，觉都烧的冒烟。

    江为栀一心一意地亲他，与其说亲，不如说是着他的啃咬，然后伸小毫无章法地胡舐，未经人事的少女还不知如何接吻，加上顾淮予的不为所动，让她愈加恼火挫败。

    手指从他的手背，摸到了他的大，江为栀发现顾淮予肌绷，连大好像都在发力，肌群僵地突起。第一次摸肌，果然和她想象的手一模一样，江为栀的小手忍不住在他的大上留连游走。

    顾淮予嘴被她啃咬着，受到轻柔的抚摸，心脏的飞快，他知自己的早已涨起，在她第一次贴过来亲自己的时候。

    最后一弦正在拉，顾淮予侧过，一手扣上江为栀的肩膀，一手去捉她在他上作的手。他向后退了退，拉开了一距离。

    分开，江为栀尖还吐在外面，带着一晶莹的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