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宋殊换了。

    她早早就来到教室，回问后面的男生可不可以换座位，让她和女生坐在一起。

    “我昨天都看到了，他摸一摸怎么了？你又没掉两块。”后面的男生嬉笑脸，“又不是只有你被摸过，反正我不换。”

    的确不是只有宋殊被摸过。那些男生，课喜去扯女生的肩带、听女生的尖叫，趁她们不注意就用手背假装蹭过女生的，在背后偷偷讨论哪个女生了青痘、哪个女生的凸了。

    她早熟，所以知这不对。那么其他女孩呢？因为她们不懂、因为教育的缺失，她们就活该被占便宜吗？

    谢坤来了，宋殊把椅挪得很远。

    但是，他还是把手放了上来。

    即使她穿了。她也能受到谢坤那只手放在自己的上、隔着传来的温度。

    宋殊觉得她的的肤在慢慢溃烂脓，上面爬满了蛆虫。她觉得好像有人把淬火的铁块死死地抵着她的，留耻辱的疤痕。

    她抓住自己的圆规，抖着手，把圆规悄悄地、狠狠地了木桌里。

    宋殊记得《成教育》上说，遇到扰，要告诉父母。

    回到家，坐在饭桌上，宋殊直接和父母罗琴、宋显说：“爸爸妈妈，今天谢坤摸我的大。”

    “怎么可能？这话可不能说？”罗琴惊讶。

    “我怎么可能说，他就一直摸，我觉得很难受。”宋殊解释，说，“我知那个叫扰！”

    宋显的格一直比较古板，似乎不能接受宋殊的用词，拧着眉：“你又从哪看七八糟的书？怎么能随便这样形容别人呢！”

    而罗琴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质疑：“妈妈知谢坤是个好孩，你怎么可以这样污蔑他呢？才六年级的小孩，懂什么？”

    “不会是因为你嫉妒他成绩好，所以这样污蔑他吧！”似乎是想到了一个合理的猜测，宋显的脸拉来，“你知这样说去伤害到人家的名誉吗？”

    名誉？

    宋殊觉得简直不可理喻：“你们觉得我是在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