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秐停留在固砲的关係，但是他想要再更前一步，想问魏予彻当初是怎么跟程陌告白的。

    这问题对于魏予彻来说实在太难回答了，他不过只是对程陌承诺了一句只要《多元家民法修正草案》在立法院通过想同居还是想结婚都随他，结果搞到最后同居还是他自己跟程陌提的，回想想都觉得丢脸。

    当然这些事他是绝对不会对乔未晞说的，不过还好没看过猪走路好歹吃过猪，魏予彻很不要脸的拿自己其他兄弟的恋经验来打嘴砲，乔未晞那傻学仍是听得认真。

    乔未晞果然如魏予彻所料的，见有机会掳获到范帝王，更是小心翼翼地去经营他们的每一步。

    魏予彻是真的开始觉得乔未晞有机会了，那个他当年怎么看都觉得没救的青涩如今确实变了，而这样的转变在他看来是好的，莫名地竟让他有吾家有女初成的成就。

    「予彻，说实话你会想上我吗？」

    忽然，乔未晞的话锋一转，抿着神认真地望向他，就像当初问他要怎么样才愿意上他的时候一样。

    「……要不我们现在就试试？」站起，魏予彻也不囉嗦，绕过桌走到乔未晞面前，双手撑在沙发背上，低就压了来。

    魏予彻的气息很快就到了近前，对方上早就淡到趋近无味的中香微弱地飘乔未晞的鼻腔，那是与范秐及过去的魏予彻截然不同的品味，那令人舒服的后味，是只属于魏予彻心底那一个人的味。

    「抱歉，这个玩笑开太大了。」

    他们的双距离贴合已经不到一公分，乔未晞不敢肯定魏予彻是不是真的会亲来，终是忍不住向后缩了，伸手摀住魏予彻的嘴。

    「再大的玩笑我们都开过了，不过我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向我提这要求，毕业生就该要有毕业生的样，不要丢了我的脸。」

    魏予彻的声音从掌心中传来，随后便退了几步转回到对面的沙发上坐定，拿起酒杯朝他微微一笑，彷彿刚才的一切都是他的幻觉。

    「…虽然是开号乘以十才勉毕的业，但我还是会努力不被甩掉的。倒是你，既然收山了就不要随便答应这事，都害我以为自己达到标准了。」

    看着魏予彻笑着抿酒，乔未晞也笑了，随意地开起真正能开的玩笑，换来的也是魏予彻轻松的应答。

    「嗯？是达到标准了啊，只可惜你破了我却收了山，回记得烧掉我那张名片，然后麻烦你不要再打电话过来了。」

    谈笑直到魏予彻收到程陌传来讯息问他何时会回家才到一段落，乔未晞跟在魏予彻的后步包厢，随后笑着对他说：

    「你现在这样算酒驾，回去的时候骑慢一，代我向程陌问好。」

    魏予彻漫不经心地听着他的代，目光望向外厅喧闹的人群，发现外厅的包厢中似乎坐着一两位程陌的好姊妹，而他们正用着一抓到他跟乔天菜通姦的表看着他。

    「我觉得我可以不用代你跟他问好了，会有人帮你跟程陌问好的。」

    几乎已经能够想见自己回到家时，程陌瞪着大睛嘟着小嘴问他跟乔天菜在包厢里什么了的可表，魏予彻忍不住轻笑声，朝着程陌的姊妹们眨了个。

    外厅包厢一阵动，然而前的乔未晞脸上的表却变了，变得有些尷尬及不知所措。

    立刻就觉况不对的魏予彻顺着乔未晞的目光望向吧檯，只见从来没有跟他正式打过照面的范秐从吧檯脚椅上走来，脸上那冷峻的表足以让方圆五百里结冰。

    那可不是普通砲友会来的表。

    魏予彻玩味地挑了挑眉，直等到范秐走到他们的面前，才转过对乔未晞轻笑：

    「那就先这样。未晞，改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