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已是午后，但一路走来几乎都有树荫遮挡，倒是没有想像中。

    「都没有什么有趣的经歷吗？」闻言邱宥翔有些意外，接着给他举了个例，绘声绘地说：「我还记得有年中秋跟中那群临时起意要到河堤烤，当天直接就衝去超商大包小包的採购，结果不知哪个智障买的冷冻，我们只好把包起来拿石压在溪里解冻，其中一包还没压好，一转就没了。」

    说到此邱宥翔放缓步伐，望向陈慕杉用一说鬼故事般的语气，营造张气氛。

    「中毕业旅行的第一天晚上，我们住的是那四人的整排独栋小木屋，那晚大家约好要去某个同学的房间通宵打牌，就在十训导主任完名后，留了盏小灯，翻后窗蹲在草丛里摸黑去那同学房间。幸好他的房间就在我们这排，倒是安全到了，不过听说有住其他排的同学蹲草丛说话太大声，被别班导师开窗直接抓现行。」

照的时候，陈慕杉与邱宥翔已经手牵手越过他们，走山林之中。

    「你们跑得倒是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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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事后才知怕，然而说起当时，邱宥翔还很开心的样。陈慕杉望着如少年般笑得稚气的邱宥翔，记忆黑白的画面似是被勾动，便轻轻地开说：

    直至徒中路过一潺潺的小潭时，陈慕杉才终于知邱宥翔早起整理的随背包里都装了些什么。除去必备的矿泉外，从家里带门的巾在此刻派上了大用场，当被山泉沁过的冰凉巾去脸上与后脖颈间的汗时，原就还不错的心瞬间变得更好起来。

    「然后呢？你们爆揍了那个同学？」

    「！还看！白痴喔收了啦！」

    说着，陈慕杉哈哈笑了起来，他想起当时摸黑前时的忐忑，想起自己最后也爬了那扇窗。握着邱宥翔的手不由得了，旁之人对他笑得灿烂似是未觉，循循善诱引导着他说完那晚的故事。

    「当然遇见了，还蹲在那看十几个人排队爬同一扇窗，那画面……真是奇观。」

    树荫石板路溼泥泞许多，两人留意脚的同时，被树林里自然的气息环绕周的觉，也总算让陈慕杉从早晨就略显浮躁的心平静来。

    邱宥翔放大音量企图想吓陈慕杉，结果被翻了个白，傻笑几声才摸摸鼻接着说：「有人大喊了这么一句，我们整群人仓促间一阵胡收拾，很狼狈的抱着炉跟垃圾跑上河堤。跑上来之后就坐在河堤上边休息边看涨，半小时不到吧，刚刚烤的位置就已经被淹掉了，事后回想起来真的是很险。」

    谁都有过年少轻狂的时候，陈慕杉对于中二少年们会什么事都不觉得奇怪。

    「好像……不多。我的朋友很少，比较好的几个放假不是相约读书就是打球，大学时林檎秧倒是玩，有时也会拖着我去，但我当时……对很多事都没兴趣。」

    「以前都不知什么是怕，反正当时大家也差不多吃饱了，就又跑去超商买了一大堆啤酒，偷渡ktv，唱歌唱到打电话来我回家，那天真的很好玩。」

    似乎，有那么一，幸福。

    「那倒没有，就叫个会骑车的再去买，最刺激的是烤到傍晚的时候忽然起了小雨，接着我们就发现溪可见的开始涨，慢慢涨……本来压的那片河床已经不见了……」

    「偶尔来走走还不错吧？组以前都和朋友去哪里玩？」

    每年夏天多少社会新闻，没想到邱宥翔的胆也这般大。

    「哈，那你蹲在草丛里，遇见其他寝的同学了吗？」

    看着陈慕杉脸上不自觉漾起的笑意，邱宥翔微笑着侧轻轻在他上了偷香，蜻蜓般的吻带着丝丝温，两人在这甜洽的气氛中继续前，随意地聊着各式各样的话题，直到邱宥翔想起自己对陈慕杉的青期知之甚少，才又好奇地问：

    邱宥翔的问话让陈慕杉侧认真地想了想，最后却还是摇了摇，或许曾经确实有过，然而他却不愿去回想当时的快乐。

    邱宥翔光想像当时的画面就觉得有趣，他的组爬窗蹲草丛未免太青了吧！

    当年爬窗时心里喜的人就在后扶着他，如今自己所的就在前牵着他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