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程瞻很容易，却也很艰难。

    她上来着癸，汩汩从间涌，小腹坠得难受，大也又酸又胀。膝盖柔的波斯地毯并不能减轻她的不适。

    程瞻压抑着哼声，中的冷漠也被取代，他甚至开始用温柔的手法抚摸柳迟茵的发。

    “??沉不沉？我替你把发髻拆了吧？”

    他低声询问，其实更像是一通知，毕竟柳迟茵的嘴里正着东西，的尺寸和她的腔不相符，腮帮被起来，晶莹的顺着她的角。

    柳迟茵抬起睛，用呜呜声代替回答。程瞻满意于她的乖顺，又摸了摸她，夸：

    “乖孩。”

    珠钗被发髻的觉很明显，程瞻的动作很轻，他似乎在挑选先后顺序。

    一轻，一支发簪被来，扔在她后的地毯上，凭借它撞击地毯的声音，柳迟茵隐约猜得是一支自己很喜的银蝶钗。

    工匠打造它的时候一定了大心思，两只蝴蝶停在枝上，那对翅膀薄如蝉翼，还会跟着走动的幅度微微颤抖。

    晚间吃饭时，程鄢盯着它看了一会。

    很快，柳迟茵没空去听程瞻哪支簪了。

    他往前了一，硕的堵在她咙，得她呕一声。

    她活得很差，无论再来几次都无法适应这意识的恶心。

    刚成亲那会，她面上装得很镇定，实际上心里也在惴惴不安。她总想要什么来讨好程瞻，而在房事上无底线地接纳他就是她唯一的手段。

    得太满了，不行……柳迟茵皱着眉把吐来，随意了自己来的。

    接着她小心翼翼把那东西捧起来，凑上前用舐。

    她愁眉思索的样过于惹人怜，程瞻起了坏心。

    向前一，没有她嘴里，反而贴在了她那张小脸上。他尤嫌不够，故意用在她脸上拍了拍。

    柳迟茵呆住了。

    “不是吃不吗？换个样，如何？”

    不如何。

    她的意见不重要，程瞻解开她的发髻，如瀑发散开，显得她更加温柔乖顺。

    黑发白肤红，如此艳动人。当她用那双湖一样的睛仰视他的时候，只会让程瞻更想欺凌。

    上淋漓光，是她刚上去的。不知是她脸太小，还是程瞻的太大，当他挤压在柳迟茵脸上时，竟然比她的脸还要一。

    少女的鼻腔发哼唧声，通红的和白皙的小脸对比明显。这是柳迟茵上最的之一，她每天要在脸上涂很多东西，香膏、脸油还有胭脂。

    日久天，即使洗过澡什么也没涂，程瞻凑近了都能闻到一清浅的香味。

    他平时喜捧着这张脸细细地亲，不止亲，还要摸，他的手指糙唯恐痛她，因此摸之前会细细净手，涂上从前最嫌弃的香膏。即使这样，也常常会在她脸颊上留红痕。

    像今天这样，让她跪在自己间，用脸为自己发望的场景，即便在从前最的梦境里，他也不敢幻想。

    因为这实在太折辱人了，别说是明媒正娶的妻，就连妾室也受不了被这样对待。

    程瞻抚摸她发的手颤抖着，他一一顺着抚到颈后，嗓音也因为而现颤抖：“好孩……好茵茵……”

    男人大的一一蹭着她的脸，柳迟茵不止呆愣，还有难以言说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