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个学生。”

    “她可已经成年了，”祁亦扬笑了，“你就算报警，你我愿的事，也没人会的。”

    “……山海大学本科生无故不可以外宿，必须提前申报请假。”

    “那就不是我的问题了，别老师，不如你给她扣分好了，”祁亦扬放轻了声，像是最近地贴上手机，声音沙哑，“反正我又不在乎她，你知啊。”

    “——”

    别枝气得霍然拍了桌，“祁亦扬！”

    “诶，听着呢，别枝老师可以再大声，我录来，今晚还能助助兴。”

    别枝生平第一次有被人气得上的觉。

    她呼，闭后，再次睁开：“好，我准假了。她只是我的几百个学生之一，怎么谈恋是她的事，随便你们。”

    说完，没给对方任何回话的机会，别枝直接挂断了电话。

    别枝阖，呼气，气，同时在心底默念——

    成年人恋自由。

    成年人有对自己的行为负责的权利和义务。

    默念到第三遍，她攥在掌心的手机忽然又震动了。

    这次是一条短信，来自不久前通话的号码。

    【rj酒店，6001房间。迎别枝老师过来查寝。】

    别枝面无表地看了几秒，拨了一班团支书的电话：“钱浩生，和方韵霏的室友确认一，她今晚在不在寝室。”

    钱浩生的微信很快发过来了：“老师，方韵霏不在，她室友说她今天午一课就被男朋友接走了。”

    “嗡。”

    陌生号码，第二条信息。

    【别枝老师今晚不来查寝的话，我会有伤心。明天一早，可能就还是要麻烦你来接方韵霏才行了。】

    “……”

    别枝推开椅，转，拎起背包。

    旁边从那声拍桌后，就大气不敢的黛宁连忙话：“吱吱你要去哪儿啊？”

    “我临时有事要理。明天见。”

    别枝朝办公室外走去。

    半小时后。

    rj酒店，60层，6001房间外。

    “叮咚，叮咚……”

    客房门铃声在空的房响起。

    房的客厅，窝在沙发角里，百无聊赖地换着酒店电视频的祁亦扬扭，睛亮了起来。

    他起，刚要走过去，想了想，将上的浴袍解开，脱，随手拽了一条客用卫生间的浴巾，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

    然后祁亦扬才朝着房门走过去，把手，他扬起笑容，猛地将门拉开：

    “别枝老师，很兴，你还是来——”

    声音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