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例外。

    庚野大约是察觉了她格外的沉默：“怎么了?”握住她手腕的指骨微微收，“是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这次耳边仍是一声低低的叹。

    车停在楼。庚野送别枝到了单元门外，还是不由地牵着女孩的手，又转了圈，看她手腕上那红绳：“珠为什么摘掉了?”

    庚野没忍住，凑过去亲了亲。

    车寂静了片刻。

    这主动不限于是她的言行还是心意。

    她的主动，对他来说就像是一剂致命的兴奋剂。

    “……”

    多数时间他擅自我克制，甚至自制力悍到了有变态的地步。

    区别只在于前者带来的影响尚能克制，譬如庚野在床上尽可能不许她发声音，甚至不敢看她透的眸。而后者，由她格而极少展，一旦现，往往就是摧枯拉朽。

    不过这时还只是别枝的猜测。

    在那一贯低得令人发指的痛，别枝没忍住轻了气。

    然后他低声叹：“枝枝，别太纵容我了。”

    但她更不想对他再有任何隐瞒或者谎言。

    “我也没有很纵容你……”

    不等别枝回答，他先皱了眉：“前两个还是不要了，我怕我更兴奋。”

难分辨的咬牙。

    真正验证是在一个月后，别枝付了整个周末没能离开时卧房房的惨烈代价。

    别枝顿住。

    她还是偏着脸望窗外，耳尖一沁上嫣粉。

    “疼么。”庚野用指腹轻捻了捻她耳垂上，在刚刚失控里都被他重关照过而留的印。

    别枝努力转开红透的脸颊，装聋作哑。

    思索过后，她得了一个不太确定的结论——

    “听话，”庚野亲了亲她耳垂，嗓音懒哑地玩笑，“不然，枝枝会被我欺负坏掉。”

    庚野哑声叹：“还说没纵容我。次用喊的，咬的，踢的，踹的，怎样都行。不能放任我欺负你，记住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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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隐瞒庚野，一个人孤到异国他乡去手术治疗，是她自己的选择。

    现在别枝也不想拿来诉苦，或者叫庚野额外担心。

    别枝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只听不懂人话的与世无争的小猫。尽没有答应庚野那些暴反抗，但回程路上，把自己团在副驾的别枝还是神严肃地思考了一，今晚差失控的因素是什么。

    “你不需要歉……这很正常，我知。我只是，只是还要适应一你的节奏。”

    庚野望别枝颈窝里压了压，蹭得更，沙哑的嗓音里带着无奈的笑：“刚刚我差压着你在车里了，而这里是停车场，哪里正常?”别枝哽住，发间的耳尖更红得滴。

    可惜现在的别枝并不能预知。

    两个多小时的归程后，庚野在傍晚时，将库里南开了别枝租住的老社区。晚上六多，正是秋里天刚黑。

    庚野，似乎抗衡不了她的主动。

    廖叶已经结束了跟组，回到家里和别枝同住，庚野自然是不方便再上楼了。

    即便是在一起后，她也没有告诉庚野红绳来由的原因，就在这儿了。

    这个问题果然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