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声中，徐矿把书包扔到一边，了手指骨节。

    “……所以不怪你，是我的问题。”

你去医院行吗？”

    “听说他爸爸妈妈都不在了，所以啥事都要抢第一，好挣存在吧？”

    他抿了抿嘴：“睡……也就睡了呗，你要是喜，多睡几次也没关系。”

    这样你追我赶的关系，在大人面前，觉得两个孩真不错。

    两人压低声音，说的正兴奋，突然被人从后面踹了一脚。

    “装比，老师面前的狗。”

    徐矿拱了会儿，见郁书青还是没什么反应，只好手足无措地直起：“忘了就忘了呗，我不该太傲慢，去生你的气。”

    “我也不跟你玩！”

    “咱俩之前的确认识，不信你问郁爷爷……我是徐矿啊，从小就认识。”

    徐矿声音也有些哑了。

    这件事，郁书青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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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矿也没多说什么，因为他也不觉得自己是为郁书青，包括他的朋友也知，俩人虽然从小就认识，但关系就那样。

    “是我不好。”

    在郁书青心里，就是个普通的童年玩伴而已。

    幸好他俩一直没分到同样的班级，以及年龄日渐大，所以动手的次数也越来越少，徐矿吊儿郎当地拎着书包回家，偶尔，在路上听见别人谈论郁书青。

    捂着脸的人，传来一声泣音。

    徐矿都快直接跪那了。

    郁书青会装，仰得像只小天鹅，但私趁人不注意，就会踩徐矿的脚。

    郁书青要，喜掐尖争先，徐矿也毫不相让——其实说来也奇怪，他有些散漫，但偏偏在郁书青面前，能铆足了劲儿和他比赛。

    他实在不知该怎么哄，急了，只能学着小时候那样，低，轻轻地去拱郁书青的颈窝。

    “那时候咱们两家离得近，年龄又相仿……所以那时候经常见面，也会一块玩。”

    “我不闹你了，对不起。”

    “你好讨厌，我不跟你玩了。”

    天地良心，徐矿这会儿就差伸脸让郁书青打了，不，要是郁书青愿意打他几掌，该多好啊，起码能气，总比这样闷声泪。

    要怪也怪自己。

    对方终于有了反应。

    以前，只有那么一次，郁书青破天荒向自己歉，就是这样慢慢地走来，小动似的用脑袋蹭自己。

    “哈哈，但他成那样，存在已经够够的了……要是他穿个裙，我还真愿意去摸两把……”

    捂着脸的手略微分开，郁书青从指里看着他，声音很哑：“……徐矿？”

    就是谁也不服气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