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徐矿笑了一，却不是往日里的促狭或者戏谑，只有嘴角轻浮地上扬，角的弧度纹丝不动：“不过，我有条件。”

    郁书青偏挣了，没挣开，只好继续用混不清的声音回答：“好，你说。”

    由于嘴被钳制，发音的“说”很像“嗦”，听起来仿佛是在邀请徐矿来他似的，毕竟上的浴袍在刚才的动作中，落大半，衬得郁书青像一支快要化的油雪糕。

    徐矿看了一，给这支雪糕抱起来了，一步步往床那走去。

    “如果结婚，那是否要履行伴侣的义务？”

    郁书青仰面倒在床上，被摔得转向：“都可以……我们先商量，然后起草一份协议……唔！”

    徐矿咬住了他的耳垂，呼的气息很。

    “那我要求每晚都，直到你哭。”

    “不是哭的，还是疼哭的，都行，我无所谓……怎么样？”

    他手上的动作不不慢：“别误会，可不是因为我想跟你，只是一想到每天都能给讨厌的人泪，我会很。”

    郁书青动弹不得，想骂他有病，是变态，可浑抖得厉害，说不话。

    他的颤音全闷在枕里。

    雪糕在徐矿的手里，彻底化。

    郁书青一开始, 还以为徐矿是在准备工作，要妥帖，要细致, 要小心对待, 他?倒是不排斥这个, 同时?为自?己的陌生?反应而讶异。

    像是看到了世界的另一可能, 有了新奇的验。

    可是慢慢的，郁书青就?觉不对劲了。

    徐矿不像是在给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