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谢谢！”詹言很快乐地挤过去了。

    摊主还在比大拇指：“呦！还是您光好！这是我上周才乡收到的，不是什么值钱玩意儿，但也是几百年的老件儿了，您要是喜……”

    [这是上周……]

    街宽敞，左右摆了好多小摊，摊上是各古玩，打一瞧，银的玉的、青铜的老木的，品类齐全。

    老爷十分惊奇：“你是个专业的呀！”

    老爷蹲在摊位前，看着一块雕刻着似龙似蛇的铜目不转睛。

    [这是一枚银量极低的伪银币……]

    他在外边儿徘徊了一，逛久了脚有儿疼，换个地方还得再走，但这茶摊里不知什么时候能空位置来……

    [这是一柄去年的旧青铜鼎……]

一会儿，朝着人少的地方走，不知不觉就走了龙王庙，了后面的街。

    老爷：？？？

    詹言在心底搓搓手。刚开鉴定术就逛了古玩街，这是天意让他捡漏啊！

    刚被人请过好吃的茶，詹言实在不忍心看老爷被人坑去大几千，照着品介绍把这玩意的问题念了一遍，把摊主念得翻了脸：

    詹言摇摇：“衔尾蛇倒是常见的。确定是龙吗？”

    老爷问他：“你了解术的话，有没有见过首尾相接的龙啊？”

    詹言吃完喝完，起来准备离开古玩街。

    他看了一圈，就没发现一个真的！

    他闭了会儿睛，再睁开定睛一瞧！

    詹言不懂茶，不过茶里面放了新鲜的茉莉，香甘甜，很让人喜。

    [这是上个月……]

    走到快街的位置，他又遇见了那位老爷。

    老爷抖搂了，神清气地站起来：“他家的茶不太行，但茶很好，你慢慢吃，我去逛逛。”

    詹言不好意思地一笑：“我学兽医的。”

    这条街上的小老板们，就算没有金手指，哪位的力又低了？能摆来卖的肯定不是漏啊！

    詹言目光移向跟着猛的老爷。

    “我近些年啊，老是梦梦见以前的时候。梦里边儿还是我，但是事儿不对了。梦里现好严重好严重的天灾，我半个被压在废墟里，不上来气儿。

    别说，茶是不错，和白姨的不是一个风味，但也好吃。

    老爷开始乐呵呵地给他分享鉴宝经验。什么“包浆”啦，什么“生坑”、“熟坑”啦，什么“开门”啦……詹言一个都听不懂。

    [这是一件上周制成的……]

    詹言意识跟着了一小三角：

    詹言想买壶茶歇脚，结果茶摊还有人气，里面是没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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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散着步，老爷慢慢就把他的梦给说了。

    詹言摇叹气：“哪有宝贝啊！”

    “不是蛇。它有爪呢。”老爷说。

    詹言边喝茶边沉痛反思：

    “！不买别在这儿炫耀你的专业知识！”

    老爷摆摆手：“也没在哪儿见过，就是我的一个梦。”

    老爷在条凳上挪了挪，给他腾一个位置。

    詹言了。

    詹言好奇了：“你是在哪儿见过的这龙啊？”

    “我就是对术有了解。”詹言谦虚地说，“他那个龙蛇画得不对，没有这样的。一看就是现代人瞎结合创新的。”

    詹言只了茶，老爷除了茶还了几盘茶的心。

    但他很尊重有学识的人，一直用敬仰和恍然大悟的神看着老爷。

    ……

    旁边儿的老爷乐呵呵地请他吃糕：“小伙买什么宝贝了吗？”

    “你是院的吗？”

    开金手指有什么用？想要捡漏，首先得是有漏啊！

    犹豫着的时候，里面一穿着短褂的老爷冲他笑：“小伙拼个桌？”

    之前在茶铺那听他还听得那么认真，很会哄老开心嘛！

    合着您是位嘴上王者啊……

    古玩街是贴心，里面还有茶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