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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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机微信里是他哥刚给他发的消息，让他过去一起看电影。

    “就、就、不钱，就剁手……”魏福哭丧着脸，“也有脚什么的，但我们真没过啊！就是说来吓唬人的！不敢真的伤人！

    詹言一边通过吃瓜系统看文字版的现场直播，一边回家修整。他把心放，又去洗了个澡。洗完澡来的时候，瓜条正好更新到魏福在那哭着说人不是他杀的。

    “说清楚，你为什么带他玩？”

    魏福开始掉泪，抖得不行：“我们都没见过这场面，就都跑了。我不记得自己怎么跑来的，等我反应过来我已经回家了。

    “就……想个局。”魏福一缩，“新手……最好骗了。刚开始让他赢几把，等他上了，再让他输，好勾他的钱。”

    他刚键关键字开始搜，没翻两条，抬就见詹锦里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冲他挥手。

    “后来他慢慢上瘾了，我就和几个兄弟开始合收扣，就是合开始让他输，往回收钱。他输了多，看上去也不太在意，我们觉得是条大鱼，就不想慢慢地搞钱了，了个大局。”

    詹锦里已经在茶几上准备好了零，白姨的糕都放在詹言前面，詹锦里对不够甜的糕不兴趣。

    电视屏幕暂停在一个喜剧电影的开。

    【赌鬼屠德昌发现了一家赌馆，大喜过望，显化实，赌馆找人陪他玩。】

    “隆息路那个！我之前代的，隆息路藏在一家小卖后面那个！我看来他是个新手，就主动带他玩……”魏福满脸后悔。

    ……

    ……

    【赌鬼屠德昌摘了自己的鬼手当赌资。】

    “知不知赌博是犯法的？”

    詹言在沙发上坐，他翻了瓜条：

    “后来……后来他就缠上我了，无论我躲到哪儿，他都会冒来，让我和他赌……

    “他就说、他就说，不是手可以抵钱吗？那别的地方是不是也可以抵钱？

    “知。我不敢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魏福使劲儿。

    魏福哭得直打嗝：“我没回去过，没敢回去，哪敢啊？太吓人了！警察同志，人不是我杀的呀！我没动手，都是他自己的！怎么就缠上我了呜呜呜呜……”

    “警察，警察同志！你救救我吧！求求你们救救我，你们把我抓起来吧！”

    “他输了，但不想再掏钱。我们就拿刀来吓唬他。结果他真把自己手给剁了！睛都没眨一！我们都吓蒙了。

    “然后他说他还要继续玩。我们都害怕了，让他拿着断手赶走。但他偏不走，他手上还拿着刀，我们也不敢靠近。我脑一糊涂，就说他没钱了，不和他玩了。

    詹言：……哥你还记着要掰我审的事儿呢？

    这还牵扯上了命案！

    “什么叫大局？”

    “哪个赌场？”

    “然后他就把肚给剖了……”

    虽然魏福看起来像是被刺激疯了产生幻觉，但前面说的未必是假的。警察问了他们最后一次局的地，派人去查。

我穿着短袖！”魏福珠使劲儿往上抬着回忆，想起来一个细节后，声音就突然放大，“那个人……不不、那个鬼，那个怪！我第一次在赌场见到他，他穿了一袖，我还跟别人笑他古怪来着！”

    后续詹言不打算等他继续代了，现在的信息足够让他用吃瓜系统搜一搜之前发生的事。

    【因为魏福不肯陪自己玩，赌鬼屠德昌十分遗憾，把鬼手鬼腹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