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见承：“没事。”

    他挂了电话，眉心渐渐蹙起。

    万事通跟他很久了，两人从在无限里就开始合作。他很了解万事通。

    在无限里的时候，万事通不是网络类的。准确来说，无限里没有“网络类”这个概念。无限里的副本世界类很多，许多世界里本没有网络，或者曾经有过网络，但是已经崩溃了。

    网络类的能力在很多无限副本里都用不上，适度太低。纯网络类能力的玩家在无限里本存活不去。

    万事通是在无限破灭，这个世界之后才变成网络类的。

    这个世界有古怪的地方。不是说这个世界有妖鬼有修行者还有外国各奇奇怪怪的半人、德鲁伊等超凡系，而是另一——顾见承在此之前从未和万事通讨论过他的网络类能力。他轻易地接受了万事通能力的改变，万事通也无比自然地运用起了自己的新能力。

    他们都没有觉得这改变有什么不对劲，甚至没想过要聊一。

    网络类、网络类……顾见承开始回想。

    刚来到这个世界那阵，他的后遗症正因为和无限掐的那一架而爆发，没有力注意这件事。后来他熬过了爆发期，后遗症虽然仍旧很严重，但也不应该完全忽视了这问题。

    其他从无限里幸存来的玩家也有变成网络类的吗？他没注意，需要去退休者联盟查一。

    在变成网络类的之前，他们在无限里是什么能力的？他记得万事通之前是……

    “唔！”詹言忽然踉跄了一步。

    “言言？”顾见承扶住他，“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詹言靠着他的手臂缓了一会儿：“没事儿，可能是低血糖了。”

    詹言摸了摸，他刚才忽然觉得有儿，但这会儿又好了。早饭吃少了？

    前忽然被人递过来一块剥好的果糖。

    詹言一低把糖去。青苹果味的。

    “你怎么随带着糖。”

    顾见承：“你之前不是有一阵喜吃吗？”

    詹言目光颇为困惑。

    顾见承之前不是觉得他快成糖瘾了吗？

    顾见承着糖纸：“啊……就是，万一你又想吃呢？”

    糖分成瘾了不好，所以得控制，但又怕詹言控制得太难受，反正糖分成瘾问题不算大，可以慢慢调整。偶尔小吃一块儿也不是不行。所以就……

    詹言把糖抵到侧面，腮帮鼓起一块：“走啦，一起上课去。”

    午的时候他没课，但顾见承有课。詹言决定陪黏人的男朋友一起去上课。

    他给顾见承选的这门课是他去年上过的，觉得这门课讲得很好所以才给顾见承抢的。但讲得好的课也属于门，教室没一会儿就满了。

    讲课的正是之前给他们带实践课的隐形猫狂苗教授。

    苗教授抬看了看新来却找不到座位的同学：“咱们这门课座位比较有限，没选上的同学先不要蹭课了哈，把位置让给选上的同学。这门课从大一到大四都能选。”

    苗教授神可尖：“詹言，你去年不是学过了吗？怎么？舍不得我想再复习一遍？”

    教室里哈哈大笑。

    詹言无奈地站起来准备往外走。

    顾见承可怜地看着他。

    苗教授：“旁边儿那位同学别看了啊，自己一个人也要好好听课。待会儿我就你起来回答问题。”

    顾见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