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去，不再看染。

    “从今天起，我不会再离开这里。”

    持续的疼和噩梦折磨着她，起初她以为这是因为她对未来太过担忧，但后来她开始发现这些梦的不同寻常。

    灵魂在看不见的地方挣扎，忍受着伤的不肯被覆写。

    她的神力开始变得不稳定，现在甚至会无法自控地在边产生神力风暴。没有人能承受她的神力风暴。她会杀死他们的。

    基地里的其他人试图帮助她，他们以为这是因为守护整个基地使得她的异能压力太大的缘故。直到她不稳定的绪在一次会议中导致了暴怒的神风暴。

    人们开始认知到，希望基地的领主，他们最大的保护者，正在疯掉。

    戎岁知那不是压力的问题。

    她的神力越大，痛苦和噩梦就越剧烈。

    发疯是一个过程。

    一个没有人能理解的过程。

    塔很好，这里有最好的神力过滤和阻断系统。哪怕神风暴发生，也不会传到外面。

    染睁睁看着门在他面前关上，他开始发抖，两只手死死握着，指甲陷里，胳膊绷到疼痛。

    这里是他为戎岁打造的武，他曾经得意地带她参观、向她展示。现在这里成了她的囚牢。

    染开始没日没夜地研究神系品，只要他能制造可以替代岁岁神障的防护，就能把她从压力中解脱来了，她就不必再忍受疼和噩梦，也可以从塔中走来！

    一次回，两次回，三次回……自从那个戎岁把自己关塔的回开始，染每一个回都没能研究来神系品。

    是不是因为他得还不够多？是不是因为他的异能还不够大？他需要制作更多的东西、更多更多，直到他的异能升级，直到他能制造来……

    在某一个回当中，当其他人把他从工作室里拖来的时候，染第一次听从了别人的劝说，他停了。

    时间的尘埃在他的魂魄中积累，回的伤痕叠加了改变的印记。

    他憔悴不堪，衣衫凌，一双布满血丝的睛冷静得让人害怕。

    他与基地除了戎岁外最大的神系异能者谈了谈。

    “你不可能制造神系品的。”席曼苦劝他，“制造是一质能力，和神完全是两样。大家都在努力锻炼，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接手戎岁的责任了。她可以休息，一切都会变好。你要是把自己拖垮了，到时候她好了，你倒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