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言也很张。他张地着星星。搓小猫咪很减压。

    星星很享受人类的五指，在詹言的手面转脑袋。挠挠这边，对，再挠挠这边。也很舒服喵~

    ……喂你不要只抓啊！

    星星被烦了，从詹言上来。真是的！怎么和前两天那个猛梳他的人一样一样的！

    星星不兴地蹲在旁边看詹言。

    詹言在看瓜条刷新。

    小顾同学知今天要见，他了很多准备。包括且不限于研究染的治疗方案、思考怎么和戎岁聊天、怎么打招呼、怎么对待染、怎么穿衣打扮……

    他换的是无限里用的假脸。这张脸能让戎岁一就认他来。

    小顾同学审在线，当初给自己假脸时也得很好看。但他当初总因为脸被人当柿，绪十分暴躁，所以脸时目的很，就是要让人一看过去就觉得不好惹，省得总被人看轻。

    所以……这张脸看上去有儿凶。

    看上去凶儿对在无限里生活很有帮助，但是对见家就很不友好了。

    可是顾见承也不能换一张乖巧懂事正直脸——戎岁到现在都还没怀疑过影就是顾见承，那都是因为影看上去就是个要孤寡终的人和命。

    要是他突然换了这么张乖巧脸，先不说能吓到几个，万一戎岁就差这么一儿把他的甲给掀了，那他多亏啊！

    所以不能换脸。

    为了柔和这张脸带来的凶气，顾见承昨天来回试了二十八衣服。

    商场的导购审非常在线，看见他那张假脸就两放光，给他搭的全是那凸显气势款的衣服。

    好看是好看，就是看上去更凶了。

    顾见承不得不调，他要能让他看上去更人畜无害的衣服。

    导购苦婆心地劝：您这张脸就不适合往乖巧方向打扮啊，你看现在这样多好看？店都想拉他模特拍照片贴在店里宣传，保证他试穿的那几衣服销量哐哐涨。

    顾见承不为所动。导购只好尽量给他搭了一些能柔和他气质的衣服。

    詹言在瓜条里都看见了，他查了牌和尺码，准备等有空的时候偷偷把这几衣服都买来。

    重新搭完的顾见承穿着白上衣和蓝的，主打一个简洁利落。要是他没有张的话，气势收敛来，看起来还没有危险的。

    詹岁如也了很多准备。

    她想的包括且不限于影会需要什么、有没有需要神系辅助的地方、需不需要她和无限接时得到的线索等等，主打一个实用主义。她仍然是在黑市里时工匠那副打扮。黑风衣宽檐帽，超凡挡住了她的面孔。

    詹岁如没费心把自己的面孔改成戎岁的模样。一张脸而已，要不是她詹岁如的份涉及家人，她都不想藏。影又不是看脸识人的那人，他们这从无限里生活过的人应该都更看重实际的利益。

    两人一见面。

    顾见承：……戎岁怎么变成神秘主义画风了？原来她喜的是这个风格吗？自己今天是不是穿错了衣服？

    詹岁如：啊……的确是影的模样。但他这个打扮好日常啊，自己这个遮遮掩掩的打扮会不会显得很没诚意？

    现场莫名安静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