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瞪着自己的詹言，眉间都是笑。

    他看见了整个河网，但总是偏灵魂选择的那一瞬。

    刚刚在顾见承的影分也回到至天平上时，他抓住机会利用规则，把无限所有的意志都拉到天平上了。

    全知的重量压在天平之上，金的悬臂为此沉沉坠。

    顾见承侧咳了一声，间溢血腥气。

    也就是说，如果能把无限在这里掉，它就真的挂掉了。

    “可是如果你知晓的和我一样多，就知我们都没有资格审判了。”

    詹言一急：“你的伤怎么样了？”

    一卡着隙边界的雷霆劈了来，在神烙印的引导，稳准狠地劈到了无限意志上。

    众生在河网中，他们可以停、可以行、可以跃面、可以在分叉换一条河。

    我看到一条鱼被一次又一次推险恶的河，可他没有夭折，没有顺而，奔向一潭又一潭枯败的死。

    有罪无罪？

    “育你的世界一定有一个很好的意识。”詹言的声音温柔悲悯，“你觉得知晓一切才能带来绝对的公正吗？”

    詹言：“你……”

    詹言正在瞪顾见承，注意到这边后猛然回神。

    “个的人能摘的果更多，个矮的人钻障碍更灵巧。有的世界选择延温善者的河，有的世界留给狠辣之人更宽广的河。”

    鱼儿停在一分叉。苦难的浪把他推一条河，孤儿变成了扒手。幸福的浪把他推另一条河，孩童成了慈善家。

    顾见承握住他的手，黑与白相互缠绕，在无限外构成一层牢固的壳。

    我看到他一次又一次逆的选择，最终奔涌宽阔洁净的大海。

    雷霆伴着霞光降临，暴雪卷着雾涌。

    那是每一个灵为自己挣扎的选择，那是属于他的“未知”。

    天平摇摇晃晃，詹言不自觉皱起眉。

    莹白的神通缠绕上金的天平。

    白泽什么都知晓，所以白泽什么都不说。

    至天平失去了平衡，无限坐着的那一端开始降落。

    他要先把詹言从副本裂开的隙里送去，然后再……

    詹言缓缓开：

    那些有关无限的信息沿着悬臂淌向无限，莹白的光绸织成密不透风的网。

    “谁来审判？”

    詹言看向顾见承，弯起睛对他轻轻一笑，像一弯月抱住了自己的星星。

    “全知”的规则和“审判”的规则都在离，副本崩塌得越来越厉害。

    命运像河网，而它们终将海。这就是白泽看到的全知。

    “轰隆！”

    审判的规则已生裂隙，顾见承从天平上一跃而。

    “我他。”

    你刚才是不是又想把我甩开？

    他奔到詹言面前，狠狠抱了他一，两颗星似的地燃烧。

    所有躁动的影都平复了来，它们拥住詹言。顾见承松开手，影们把詹言往外推。

    信息的重量落在天平之上。

    “什么样的规则，育什么样的生灵。”詹言看着盘踞在天平另一侧的无限，“你的规则太险恶了，没有灵魂能从中诞生，只会产生像你一样的异常。”

    “审判”的规则已经沉落，副本开始崩塌。

    谁来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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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天平彻底失去了平衡，无限正要分裂意志遁逃。

    信息到底不是攻击类型的力量，虽然有至天平的规则辅助，但詹言刚刚才否定了“审判”的规则。

    莹白的信息在天平上淌如河，勾勒一副比星图还要密集的河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