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见承睛一弯，嘴微张。

    詹言骤然回手瞪他。

    他还好意思委屈：“我都说那么多遍了，就换你说一遍都不行嘛。”

    詹言哼了一声，正想说什么，就见顾见承的目光向上瞟。

    他往自己上一摸。

    两大角又冒来了。

    真是怎么这么不听话？！

    詹言伸手摸到那一缕小卷就打算拽。

    顾见承拉了拉他的衣袖。

    詹言：“怎么了？”

    顾见承：“我能摸摸吗？”

    ……你怎么什么都想摸？之前要摸尾，现在要摸角。

    摸吧摸吧。刚刚治疗师走之前说保持心良好有利于魂魄恢复。伤员要惯着。

    角上没有觉，但碰的力会通过角传到。虽然顾见承的手很轻，但詹言还是能觉到。

    几分钟后，詹言红着耳问他：“喂，你摸完没有？”

    言言的角的，像玉一样。顾见承心满意足又不是很满足地挪开手，帮他拽了拽小卷。

    一对大角缩回去了。詹言隔一会儿就忍不住摸摸上角的地方。

    顾见承：“怎么了？不舒服吗？”

    詹言摇：“没有，就是……角的地方不会斑秃吧？”

    顾见承：……噗。

    “肯定不会！”

    ……

    顾见承在异常事务理局一住就住了小半个月，詹言也一直陪他在这里住着。

    期间詹云开音的电影上映了，“十八线”演员又结结实实地火了一回。异常事务理局里有影院，但詹言和顾见承都还没看，等着回去一起。

    还有不少人都来看过，送了各各样的东西。

    顾见承觉得很打扰他谈恋。

    他在用小刀削卓曙送的果，削完苹果削桃，削完桃扒香蕉，都切成小块放在盘里。

    詹言在拆其他人送的礼。

    “黑市级黑卡……哦，掮客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