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混账东西，”成宇天拧着眉，嘶了一声，“如果让我早知这些事，那天我会让他跪着喊你一声爷爷。”

    恶人被成宇天教训过了，他仔细想过，觉得有一件事他必须还得。

    挑着一个班早的日，他换了一休闲装回家。

    关河已经早于他到家，正在准备晚饭。

    听见开门的声音，关河望向客厅：“回来了？”

    “嗯。”成宇天回得沉闷。

    把菜端上桌的时候，关河看到成宇天坐在沙发上烟。

    客厅里全是烟味儿，关河蹙眉，打开了窗，窗外的寒风嗖嗖地往屋里。

    “吃饭吧。”

    成宇天抬眸，看向关河，“不吃了，没什么胃。”

    “怎么了？”关河疑惑，他见成宇天这么烟，以为对方心是真的不怎么好。

    “没什么，”成宇天完了一，又住了另一，咔的一声，他打起打火机，把烟燃。

    关河没再多问，而是看向成宇天的周围：“制服呢？我拿去洗了吧？”

    “没带回来。”

    “那次记得带回来，我替你洗了。”

    “没有次了。”

    关河全一僵，再结合成宇天现在愁容满面的样，他猜了大概：“……曹翔找到你们航空公司去了？”

    “嗯，”成宇天沉着脸，“把我投诉了。公司严禁员工有打架行为，我也不愿意向他歉，所以我被开除了。”

    关河不知应该说些什么。如果换作他，他也不会向曹翔低歉的，他认为，该歉的不是他，而是曹翔。

    “那你……”关河在成宇天面前蹲，微微仰起看向成宇天的脸，他从来都不知怎么安人，尤其是安成宇天，一直以来，都是成宇天在安他。

    “以后打算怎么办？”

    不能飞了，你怎么办？

    “无所谓了吧，”成宇天叹了声气，看向关河的睛，“哥这一架打得也值，至少是替你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