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看着万归，傻归傻，但是他笑的时候确实非常好看。

    “咱俩一起去……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万归扬了扬眉，“我看得来，你爸打了架，现在你不是真正的快乐，去喝个几杯几串，让我好好劝劝你。”

    许多：“……”

    万归打了个响指：“我请客，走不走？”

    “走。”许多拜倒在金钱的诱惑。

    两人漫步在无人的夜街，街两旁的路灯有儿旧了，投的灯光温和不刺，一路上都是万归主动找的话题。

    “刚那警察说，是让你后妈来接人的？”

    “嗯，”许多一听到别人提起她，心里直犯堵，“不过她没来。”

    万归听得许多声音有冷，于是摆摆手：“哎，后妈就是后妈，她要是真来接你亲爹，就太对不起后妈该有的职业守了。”

    许多：“……”

    什么鬼，这个世界上好的后妈也是有的啊。

    许多反问：“那你亲妈怎么没来？”

    万归顿了一秒，才故作轻松地淡淡：“她来了派所就得一场法事了。”

    许多一愣，自知失言，脆不再接着说。

    两人走到了附近的烧烤一条街，这时候晚上十一多，正是夜宵摊最闹的时候，喧嚣声中，坐满了人。

    两人找了一个空位坐，就看到个初中生模样的小哥跑过来，招呼：“多哥，今晚吃啥？”

    许多回话：“能打个折么？打折我就多吃。”

    “嘿嘿，那当然啊，”小哥笑，“你尽，大不了赊账！”

    许多很豪地放话：“你多哥啥时候赊过账？各十串先走起，再来一桶扎啤，要冰镇过的。”

    万归：“……”

    待单小哥笑嘻嘻地走开后，万归说：“嘿！敢不用你掏钱，你就瞎是么？”

    许多反问：“那你还请不请？不请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