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写完试卷，扭了扭脖，才发现旁边那货不仅没有睡着，反而学得很认真。

    万归拿着笔，在纸上打着草稿，他微微转翻书时，余光中发现许多在看他。

    他笑：“同桌，借你课本用用？我想划一重。”

    许多一愣：“老师没划啊。”

    “我就看你划的是哪。”

    许多没有拒绝的理由，他把课本借给了万归，万归翻开对照着一页一页地标注，嘴里还念叨：“啧，不愧是我同桌，大师就是大师，标的重都是真知灼见，让我看了醒醐。”

    许多：“……”

    “少耍嘴好好看你的书，再废话不借了。”

    “遵命！”

    许多去上厕所回来时，万归仍学着，他困了趴眯了一会儿，中途醒过来时，万归还在学。

    他抬看了墙上的钟，中午一半，教室里早就睡过去一大片了，撑着没睡的都是班上几个了名的拼命三郎，万归夹在其中，显得有些意外。

    许多再次醒来的时候，是两十分，教室里陆续来了人，跟他一样醒过来的也有，许多看了旁边，万归已经趴睡着了，他的枕在胳膊里，呼平稳，许多有想抓他假发起来看看的冲动。

    许多偷笑了一，心想，这货要是把小抄藏在假发里会不会被发现，不过他没真想跟万归说。

    盯着万归的假发有几秒钟，最终许多还是不去手。

    他看到万归把他的理书合上，整齐地放在自己那边的桌角，没放到他的这边来，这让万归自己可用来趴着睡的空间小了不少，而就给他的反而大了。万归个大，这会儿有一小半的胳膊都伸到桌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