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何老师在数学课上讲试卷的时候，顺带了大家一汤：“同学们啊，只要考上一所好的大学，以后社会，你们的起步线就大大不同啦，就以我为例吧，当初我有的同学跟我一样报考了师范专业，只是因为毕业的院校不同，最终分就业的学校也不同，像我这样能够来咱们附中教书的可不多啊，那些院校比较普通的，都是被分到了县城甚至乡，离家远，教书的环境大不同……”

    何老师忆往昔忆得津津有味，发挥不太好的王淼已经趴在桌上死过去了。

    许多这次数学考得不错，一百五满分他考了一百四十二分，在班上是前十的平。

    他看到万归把试卷铺在桌面上，瞪着“九十”那个分数看了半天。

    许多：“……”

    “你是觉得分数改错了？”

    垫底王万归晃了晃脑袋：“不是，我是惊讶我怎么能够考及格了。”

    一百五的试卷，九十分是刚刚及格，万归是压着线上岸的，相当惊心动魄。

    “何老师说，这次数学不算难，全年级没有不及格的，”万归叹了声气，“好险，我差破坏了学校一片繁荣的好景象。”

    许多：“……”

    许多拿起万归的试卷，发现他答题的时候字迹很工整，懂的就写，不懂的就空着，相当蓄老实，跟他平时浮夸的作风完全不一致。

    不像王三那些选手，为了多得分，能把试卷全满字。

    许多从翻到尾，这试卷得很有平，难度成阶梯状，可以把不同平的学生很好地区分在不同分数段里。

    万归答对的分基本全是基础知识，有不少还是初中时候的重要知识，许多看来，发现万归初中的知识掌握得不错，初三和一的分经他这几天孜孜不倦地扰，许多也给他讲解了七七八八，他这分的得分率也。

    “怎么样同桌，是不是很动？我这几天没白学吧？我就说跟你一起复习我准能步，看来以后你没有理由再拒绝帮助我了。”

    许多视线停在了某大题上，然后拿起铅笔一划：“你这题步骤写错了，老师却给了你满分，虽然这个步骤不影响最终答案，但是应该要扣至少两分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