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归扇了王淼一个脑瓜：“胡说！哥怎么可能作弊！”

    王淼怀疑：“理最后的两大题那么难，明显超纲了，我看着很多人都坐不住想接耳地讨论来着，你真没作弊？”

    “没没没，”万归摆摆手，“我直接就放弃了，我们最后一个考场，估计没人得来。”

    许多这时盯着万归看：“你真的没？”

    “没，同桌你相信我，这么难的题，就算我不会，我也绝对不会去作弊的。”

    “可是我前几天给你讲过类似的题目，”许多冷冷，“而且你说你听懂了。”

    万归：“……”

    其实最后几天万归学得有累，他让许多讲题时，自己本没有听去，他觉着许多讲题都跟唱歌似的，完全听痴了。

    许多又说：“效果甚微，以后我不讲了。”

    万归：“……”

    第二天上学，万归去教务找蒋主任。

    万归一去，立刻喊冤：“蒋主任我冤枉啊！我真的没有作弊！天地为证！”

    “没说你作弊！”蒋主任笑骂，“行了，关上门坐，我有事找你商量商量。”

    “啊？啥事啊？”万归挠挠，晃悠着走到蒋主任办公桌旁坐，这间办公室他有过于熟悉，因为他曾经在这里大声朗读过两次检讨书，为此创了本校的历史之最。

    “过阵国有一个中的访问团要来我们学校教育成果，我是想呢，举办一些文活动来迎他们。”

    “您是想让我唱歌啊还是舞啊？扭秧歌我不行，不过我同桌说不定会。”

    “哎哎别打岔！你这个孩，整天满嘴跑火车，”蒋主任被万归逗乐了，“没让你唱歌舞，你不是网球特生吗？我是想举办一场中网球友谊赛，想让你上场跟他们切磋切磋。”

    万归说话完全不蓄：“万一我把他们打哭了怎么办？中友谊还要不要了？我不会导致我们两国之间断吧？”

    “你倒是想了！没让你那么拼，稍微放一也是可以的，友谊赛嘛，友谊第一，比赛第二！”

    “行吧，您都这么说了，那我改用左手跟他们打。”

    蒋主任：“……也不用得那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