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你自己吧，考了个烂学校，还整天嘚瑟去玩，一有钱就去，没钱了就找各借骗，骗到了继续拿去。”

    “一共多少？别废话，直接告诉我多少钱，我没耐心说那么多！”

    许多就淡淡地盯着万归，没说话。

    “我知错了……”

    许多没等姚星回话，直接把电话掐断。

    万归：“……我不是故意要偷听你说话的。”

    “2500就2500，”许多冷静地说，“2000你拿去赔人家，剩的500给你自己买药吃，微信转给你，挂了。”

    “以后别叫我哥，听到我心烦，也别说什么对不起我，你最对不起的是你自己，”许多望着这白的天板上一盏泛黄的灯，“等你以后有天真的闯祸了，或者再也没人养你，而你自己又没本事在这个社会上立足了，你再求你自己来原谅你自己吧，都是你当作孽的恶果。”

    万归看到许多一双睛都红了，心里特别难受：“同桌，你还好吧？”

    “这是最后一次，说吧，除了要赔人的钱，你还想要多少，我能给的一次给了，以后你别再找我要。”

    “好，怎么不好？”许多失笑，“这有什么的？不就给钱么？又不是我挨打。”

    “我……我本来想问你要2500的，赔人的只有2000，我还想多要500……但是我真的错了……我真的不敢再多要一分钱了……”

    等他打开门时，发现万归就贴着门站着。

    许多地了一气：“我是觉得你也可怜，没爹，没娘的，跟我一样，所以我才愿意你。”

    “你知我给你的钱都从哪来的么？都他妈是我一一打工赚来的，我不仅要养活我自己，还要养活你。”

    许多笑了笑：“我觉得我也够贱的，养了你这么一只不知领的东西，我要是养了条狗，喂饱它了它起码还会对我摇摇尾笑一笑，而你呢？你给过我什么？”

    “你亲妈跑来学校跟我要钱，呵，我都没告诉她那5000块我全用你上去了，给你买的书你自己主动看过？给你的钱你又拿去玩游戏，我最后还要自己掏4000块把这个钱给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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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老血差儿吐来。

    许多的声音几乎是用吼的，厕所那么丁大，还关着窗，回声把他自己的耳都震痛了。

    “姚星，我愿意你，不是我闲的慌，也不是你有多值得我去，说白了，你真的也很烂，烂到泥里去的那，跟你那个极品的亲妈一个样。”

    “只是你们烂的不同罢了，她是不要脸也没脸可要，而你是给你脸你自己不要。”

    电话那的姚星已经哭成傻，哽咽了半天才回：“哥，我真的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