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店里的功夫，陈东实发现有人跟踪自己，其实来之前他就察觉到了，只是没戳破，看样，那人是跟上瘾了。

    没等陈东实察觉，梁泽便用大拇指抹了上来，指腹黏过周的，还能碰到微微刺扎的胡渣，柔中带，连目光都纠缠了起来。

    梁泽见陈东实边没了闲人，佯装路人走到柜台前，拿了支雪糕。初冬吃雪糕，冷上加冷，别有一番风。

    他在的时候，陈东实常给他糖炖梨。一整颗鸭梨，洗净切开，放开里煮，加上冰糖、枸杞、红枣，步骤简单，清新养胃，李威龙一人能吃掉四五个。

    “梁警官”陈东实忙弹开，仿佛一只受惊的猫，“我去自己买一”

。”陈东实拍了拍她的肩，想到小钟那孩，怒火渐有些平息。

    拜别了徐丽和香玉，陈东实溜达着去街小卖要了两包烟。辛苦人跟了这么久，可不得买包烟犒赏犒赏？别回说自己没良心，把保护说成监视，又自己一通，受些平白无故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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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发现了，怎么哪哪儿都有你？”陈东实买了一模一样的雪糕回来，他清楚地记得，李威龙也钟这一个牌，李威龙也吃甜。

    梁泽着上的巧克力脆，眨眨，“我好吃甜，怎么，犯法？”

    “不犯法不犯法，”陈东实抠了抠上，这节气不知哪飞来的小虫，叮得他发，“咋也不给我来儿？让我也尝尝。”

    陈东实斜了他一，哼唧：“不怕吃坏胃啊？”

    陈东实将烟扔给梁泽，两人就近找了个坐的，一个烟，一个吃冰，难得的松快。

    “实在不行你吃我吃过的吧？”梁泽将啃到一半的雪糕递到他嘴前，“都是男的，忌讳啥？”

    “我才不要吃你的。”陈东实故作嫌弃地往旁边撤了撤，矜持只持续了两秒，两秒后，他又贴了上来，“好嘛，就一。”

    “钱不够”梁泽吐了吐，在对方一脸“我不信”的审视中，解释：“真没带够。我来乌兰托换的蒙图不多，都用完了，还没来得及换呢，刚刚是最后一儿了。”

    “好吃吧”梁泽心满意足地看着陈东实满嘴留的样，化的巧克力顺着他的嘴角，缓缓渗落。

    说完也不回去往小卖走。

    梁泽颔首一笑，看着刚刚试探着伸的大拇指，残留的巧克力还在上面，隔着空气，还能闻到隐约的香甜。他找来纸了，就着陈东实刚刚咬过的地方，狠狠啃了一大。

    陪俩吃完饭，陈东实又带徐丽去了趟隔诊所。确认都只是些外伤后，男人这才放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