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最后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不安的暴雨夜，像是预示着将有大事发生。陈东实送完当日最后一单乘客，在电话里告诉香玉，让她站在路，等自己开车去接。

    左不过五分钟路程，陈东实想着，应该不会耗费太多时间。也是在那五分钟里，陈东实睁睁看着一辆银灰的小面包车越过红灯，赶在自己前停到了香玉所站的十字路。

    一秒，面包车侧门大开，从中伸数只大手，女孩和陈东实都来不及反应，前者便被连拖带拽地卷车里，噼里啪啦的大雨声中，呼救声聊胜于无。

    陈东实脑门一，火速踩油门，随其后。同时迅速拨通102［1］，十数辆警车很快跟来，跟随陈东实的租车一起，齐齐飞驶在暴雨之中。

    “刘成林我日你祖宗——！”

    陈东实破大骂，车对准前面包车行驶的方向，加快前。

    如果他没记错，这是通往城外的必经之路。图拉河近在咫尺，远方烟灰草坪上，蒙古包如疥疮般错分布，四周一切都就着雨，蒙上一层惨淡的云烟。

    “车上有未成年，女孩，约13、4岁，穿一白”陈东实住方向盘，满是哆嗦着同接线的警描述着受害者特征。

    “求求你了，你们一定要救救她，一定要救救她呀！”男人无助地乞求着。租车刺过雨帘，车前灯如利剑般破雾。

    惘的雨夜里，众车随面包车一，绕上架，又穿过五六条隧，最终停在一废弃工厂大门前。

    “在那里——！”

    陈东实拉门车，顾不上撑伞，快步往里冲了去。后警车陆续跟上前来，十数名警察尾随其后，几分钟后，曹建德同李倩也火速抵达了现场。

    “什么况？”老曹穿过警戒线，望向风雨中屹立不摇的危楼，“你看清那伙人什么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