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错”陈东实抱住脑袋，狠狠低去。

    “我只是觉得咽不这气，”肖楠摇了摇，“不甘心这三年一无所得。我不是说钱，你知我说的是什么”

    “我知，”陈东实满是歉疚地看了她一，“我能给你我所拥有的一切，除了。”

    除了。

    肖楠忽地不声了，话说到这儿，彼此间的态度明确得不能再明确。她对前人恨参半，陈东实对她何尝不是万分愧疚。一个女人，无论不，只要肯跟着自己，那便是吃亏的。最好的几年青，她都用来照顾自己，等到人老珠黄、风华不再，再来谈，就只剩执手相看泪、竟无语凝噎。

    肖楠说：“那人跟李威龙很像吗？”

    她明白，她一直都清楚，自己的不甘不止源于门那个女人，还有那个魂不散的警察。

    陈东实，气氛到位，他的眶也跟着泛起了微微的红。

    “到底有多像？”肖楠冷笑一声，双手抱呈防御姿态，“所以呢，你又开始了是吗？我以为他死了这么久，你能放。结果——”

    “我放不。”陈东实迅速打断她的话，“他没死。”

    “我不想跟你吵。”肖楠转过去，喃喃自语地说：“反正他死不死的，你也就这个鬼样。”

    肖楠最后还是留了来。陈东实特意为她收拾了张床，表示自己可以将就几天沙发。吃晚饭时她跟陈东实提起，自己不确定会待多久，陈东实明白，她在等丈夫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