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当德文透风给我以后，我立刻联系了大队，定时蹲，想来个一波集剿。”梁泽叹一气，“可惜谁知正中了德文的计，这老狐狸，让队里扑了个大空。两方对峙时，我在胳膊上了伤，演了苦计，在德文面前拉回了信任。”

    “苦计……”陈东实瞅着那条打着绷带的断手，眉尾了一，“我看你是一儿也不在乎自己这副。”

    梁泽说：“是我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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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胳膊上的伤，也是因为这个事？”陈东实抚上他的手腕，小心地碰了碰。

    梁泽说：“我好累”

    “这是有必要的牺牲。”梁泽神一转，望向别，“我好不容易去，不能因为我自己一人的判断失误，就让整个队的人跟着我牺牲。”

    “那你也不能自己害自己啊？”陈东实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看着梁泽手上厚厚的绷带，只觉前人自有他的狠厉。

开，莞尔一笑，有气无力：“你来啦”

    “纳来哈本没有货，德文说他会亲自去盘货，北蒙的接人也本没现”梁泽沉去，措辞混，“都是圈都是德文设的圈”

    “自己的？”

    “我跟你说这些，是完全把你当自己人”梁泽被风红了，“曹建德不是一次两次让我离你远一，为着李威龙的缘故，我们凑一起只会平添彼此累赘。可是可是我在最无助时，能想到的只有你东实，你千万不要背叛我。”

    “大雪天的，你在这儿什么？”陈东实将衣到他手上，拂了拂椅上的雪，同他一并坐在大雪中。

    “没有。”梁泽略平复了绪，望向远，“我的已经残破不堪，活在世上，也只是为一个人和一条使命。就像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说的那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执念，陈东实有陈东实的，我梁泽——也有我的。”

    “嗯。”

    “怎么了？”有人的心“咯噔”一声漏了半拍，今天的梁泽很反常，连带着自己也很反常。

    “你是说，上回在赌场，德文故意当着你的面，告诉你有一笔大买卖的事，实则是故意放风，引你，就想看那天警察会不会真的查纳来哈的场？是这个意思吗？”

    “还记得德文说的那批货吗？”梁泽靠在陈东实肩，回归正题，“我被摆了一。”

    “你吃饭了吗？”陈东实没有正面回答，或者说，他无颜正面回答，他没想到自两人病房大吵后，梁泽对自己的依赖会如此加剧，反倒是自己，在那次争吵后，彻底对前人死心，反没了那份着般的执念，他的是李威龙，不是梁泽，这是一个在心中重复千千万万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