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能帮老板事，那是那小的福气。多少人想走您的门路，还没那个机会呢。”

    “我答应了姓刘的，好了今天这桩事，我保他老爹老母百岁无忧。”

    “刘成林的家属呢？”德文包裹在墨般的黑风衣里，面邃而不可测。

    “不是我谋远虑，是这群警察实在狡猾，我不得不多算计一些。”德文合拢掌心，眉间徒然发狠，指关节咯咯作响，“天杀的卫夫，顾此失彼，倒让我老，这一局占了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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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小警察估计也没想到，你早就知他就是四年前的李威龙，只当大家都是傻呢。”王肖财难掩得意，“恐怕也只有陈东实那个蠢货，还以为世上真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真是可笑。”

    “安抚好了，钱已经汇过去了。”

    德文踩灭烟，回看了车上睡意安详的徐丽，勾起一笑。

    待一支雪茄燃尽，王肖财凑上前来，说：“事都办妥了，纳来哈那边收货很顺利。”

，万一他真的炸死了那些孩怎么办？”

    两人握住彼此的双手，在兵荒间，踏上了开往国立医院的救护车。徐丽依偎在德文怀里，哭了片刻，许是累坏了，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德文派人将她送回到了车上。

    “这也多亏你跑了趟蒙，忙活了几个月，查到了李威龙的老家，连他祖宗十八代的老底都翻来了。”德文满怀欣地拍了拍他的肩，目悠远，“且不急，留着他，我还有更大的用。”

    话刚说完，他突然想起什么，虚弱地问：“童童呢童童还好吗？”

    闹哄哄的市幼儿园门，满是劫后余生的大团圆气息。众人奔走相告，分警务人员留来归置善后。德文站定在街角，燃一拇指的雪茄，望着那辆酪黄的破旧校车，陷思。

    “徐丽要我杀他，我是要杀，可既然都是死，何不让他死得更有价值一？”德文伸一只手，接住那一片雪，“只有在这一制造足够大的，才能让警察来不及顾得上纳来哈那边，正在行的大宗易。”

    “总谋远虑，这一招调虎离山，加釜底薪，我等实在佩服。”

    “，你太了。”梁泽哭了，“这天底，没有比你陈东实更的人了。你就是个虎！”

    陈东实吃了痛，哼唧一声，咧嘴一笑，“那你说我今天不？”

    “她好好的，好得不能再好……”梁泽忍不住捶了他一，泪痛骂：“都这时候了，还心别的。你就不知多想想你自个儿吗？你看看都被快打成饼了”

    王肖财哈狗似的贴在德文边，替他拂去衣衫上的雪，两人一走在空无人烟的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