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实尽可能将后果说得严重些，试图勾起她的恐惧。可惜陈素茹经百战，并没有因为陈东实这一两句托辞便心生动摇。

    她咳嗽两声，撑着坐起，固执已见：“他没有毒。”

    “了，咋没？”陈东实就像个村八卦的老，唾沫横飞，“毒瘾发作的时候，他连你都咬，这还不能说明他了？”

    “不，他没，”陈素茹极力否认，“他只是害怕，在埋怨。咬我是在怪我为什么没早去接他，接他去，我儿不会的，不会毒的不会的。”

    陈东实再言，“我知，当母亲的，看到亲生骨这样，心里煎熬。可是，你纵他就是害他呀，难上一次关少所的事你忘了吗？他信誓旦旦地签了保证书说绝对不会再碰那玩意儿，结果还是碰了，这一回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你也不用替他遮掩。”

    女人无奈地叹了气，扭看向窗外，那一片片残叶像是无主的幽魂，飘在街，零落成泥。

    “那我该怎么？”

    良久，女人似有动，回过看着陈东实。

    “听警察的，好好戒毒，这个过程或许会很，很痛苦，但你必须狠心。”

    陈素茹没说话，陈东实就当她是默认了。了病房，撞见梁泽也在，估摸着说了些什么他都听到了。哥俩相视一，梁泽拍拍他的肩，欣地笑了。

    “东哥东哥！”分诊台一抹靓影疾步赶来，陈东实抬望去，见徐丽拉着童童，一脸焦。后还跟了个香玉。

    “听说你受伤了？”徐丽着急去看陈东实的手，“哪儿哪儿的伤？看医生了没？”

    童童攀上陈东实的，声：“阿姨说爸爸血了”

    陈东实摸摸她，对徐丽说，“不是我，是人梁警官呢。”

    徐丽的脸顿时放松来，转为一副客的关切，“梁警官，你没事吧？”

    梁泽端起保温杯，假装喝，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