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好久没来了，连辞呈都是让别人转的。”妈妈说到这里，神慨，“我们这儿的女人啊，永远都是一茬儿接一茬儿的，赚够了就不了，回国老家抹把脸，从良了再嫁一去。谁也不是天生就喜这行的是不？”

    领妈妈一脸吃屎的表，迟疑半天，笑着解释，“我的大警官，咱这儿是什么行当，三教九、逗猫走狗的，又不是什么外贸公司，还留档，留个啊留，开火费还不够买纸的。”

    梁泽款款一笑，“那看来您是这里的负责人了？那好，接来我只问你，这些人——”

    “那你知她那房在哪儿吗？”

    他指的是屋里的其他莺莺燕燕，“能让她们暂时回避吗？”

    梁泽开门见山，拿陈素茹的照片，“这个人，是你们这儿的吗？”

    陈东实听了一伤。妈妈又：“我对她了解的不多，索也不用你问了，我一次全都告诉你吧。我只知她是广东人，有个儿，前几个月她儿常来，听说是在饭店洗碗跑堂的。后来不知怎么的，就不怎么来了。没过多久，她也搬走了，说是儿给她在外租了个大房，娘两要过好日去了呢。”

    “你别担心，我们只是日常问话。”梁泽温温开，若不是他上穿着警服，当真一儿也看不他是警察，“她最近有回到过这儿吗？或者，有什么人来这儿找过她吗？今天有无来过？”

    领直言，“是，是有这么个人。在我这儿好些年了，说是姓陈。”

    “不知。”妈妈摇了摇，看了后一，“不然你问问她们？”

    陈东实有模有样：“你是只知她的姓氏吗？作为老板，员工信息什么的，不应该都存个档吗？”

    一旁的陈东实不知为何，跟着有些恼了。他蛮上前，一把推开那妖一般的女人，凶神恶煞：“少来这，再不知好歹，立刻查你们祖宗三代！”

    妈妈摇了摇，低在柜台里翻了一阵，最后翻一张单，甩了过去。

    女人们这才安分了些，走上前的那个自觉退回到领妈妈后，似真的被陈东实的模样给吓住了。

    梁泽拍了拍陈东实的肩，示意他先让自己来问。领的这位妈妈话糙理不糙，服务业领域特殊，的确不该用寻常光去看待。

    领的是个聪明人，也不废话，使了个便让姑娘们躲到了后包厢里去了。

    “我知。”突然，后帘里钻一溜儿声音。正是刚刚斗胆上前，开梁泽玩笑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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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女七八脑凑上前瞧，各个珠转，香气萦绕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