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陈东实，一副认真在听的样，“你是个好警察。”

    顿了顿，又补充，“你一直都是个好警察。”

    “你啥时候走？”李威龙瞥了他一，很快又把转过去，不想让他看到一有关不舍的眷恋，“你说好笑不好笑，四年前，我送你回哈尔滨，四年后，还是我送你回葫芦岛。”

    “那天我休息。”他又瞥了陈东实一，打住要说的话，不动声地接过男人手里的酒。

    陈东实猛最后一，将烟摁灭，旋即：“那你来嘛。”

    “你想我去不？”

    “想啊。”

    陈东实如实地答。

    手上的茧还是没抠完。

    “东，我”他坐过去了一，正对上陈东实懵懵懂懂的脸，又卡住了。

    “算了，没什么好说的了。”

    “那我采访一，李大警官，”陈东实趁着醉意，将手成话筒，伸到他嘴边，“即将告别你又又恨的陈大狗，此时此刻，你心里作何想。”

    李威龙有模有样地理了理衣领，清了清嗓，一本正经：“无所谓，没你我更清静。”

    “遗憾吗？”陈东实一扫酒气，气忽然端正。

    李威龙直勾勾地看着他那双睛，不知他是在装醉，还是在装认真。

    又或者真正在装的，其实是他自己。

    “遗憾。”李威龙咧嘴笑笑，垂去，底一闪而过的失意。

    “但不后悔。”

    陈东实说：“其实你如果留我，我还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