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躁动声又响了起来，像是发生了什么。陈东实无奈地翻了个，什么也不想理。只见原本闭的宿舍门，“哐”一声被踹开，肖楠神迹般地现在面前。她淋得浑是雨，十分狼狈，但这却并不妨碍她上一如既往带着一前行的决心。

    “肖楠”

    其实这段日里，肖楠耳朵里没少听到有关陈东实的事，有人说他格本就冷僻，没人能撬动他的心扉；也有人说他在哈尔滨有个老相好，好像是个什么小警察；更有人说他其实憋着坏儿呢，故意吊着女方，让女人都惦记着他。肖楠不这些有的没的，她向来如此，说话事听从本心。本心告诉她，这就是她要嫁的那个人，哪怕他给不了自己妻的，她也愿意尽力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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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对你不公平。”陈东实诚实地说。

    肖楠满心酸涩地拎上行李箱，转而去。岂知还没等她迈门去，后一只糙手突然拖住了自己的箱。

    陈东实直愣愣地盯着地板，半天也不见回应。肖楠见他如此，像是得到了答案，果然，果然是一块冥顽不灵的朽木，再是如何，他也纳不了一别人的好。

    “我不要公平，”肖楠咽一寒气，“我只认死理。”

    她淡淡地笑了笑，又说：“只是，结婚以后你要答应我三件事。一件是以后工资全都要给我，不准藏一私房钱。第二件事是以后我说什么你都得听我，我说往东，你不能往西，还有第三件”

    “既如此，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我想过了，我要留在外蒙。”肖楠看着他的睛，吻严肃，不像是已在开玩笑，“我和你结婚，你替我拿永居。就算你对女的不冒，那我们也能一对表面夫妻。”

    陈东实看着前的肖楠，腾地从床上坐起，惊讶得说不话来。

    “兄妹拿不了永居，”肖楠走近两步，神无比确信，“你放心，我不会真的喜上你的。”

    女人抹了把脸上的，气吁吁。

    “其实不一定非要结婚，”陈东实不敢去看她的脸，“我们可以兄妹。”

已经许多天没见到肖楠。这段日她一直住在厂外的招待所里，像是刻意躲避了什么，陈东实不敢去找她，他承认自己骨里有些怕这个女人。

    她顿了顿，呼一，：“如果以后你有了喜的人，咱俩立刻离婚，我绝不纠缠。”

    天外依依起小雨，陈东实缩回寝室，一样破天荒地请了个假。他也不晓得怎么回事，总觉得莫名失落，后来见到舍友喊他吃饭，他才醒悟，原来已经好几天没能吃到辣椒炒。

    “陈东实，你愿意娶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