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书闻思忖片刻：“什么时候到？”

跟着周书闻一起往诊室走。

    丁楼拍拍学妹的肩略加安，突然想起什么重要的事，对周书闻说：“对了师兄，刚老邓给我打了个电话，急着要来医院。”

    实习生悄悄探：“什么手术呀？”

    周书闻这才往后看了一，丁楼连忙介绍：“董清雨，大四刚来实习的，s大学临床，咱的直系学妹，专业成绩都是前几，校特别推荐过来实习的。”

    “邓洪波？”周书闻问。

    s大的神经外科在全国乃至全亚洲都名列前茅，附一院作为国亚专科最齐全的神经外科诊疗中心，也是国家卫生重专科，如果要学神外，附一院的确是最适合人才发展的地方。

    小学妹担忧：“那现在还好么？”

    丁楼连忙跟上，又冲后面的学妹招手：“快快，现场看教学了，前年那个岩斜区大脑瘤的！”

    学妹表不太好地捂住嘴。

    “对，”丁楼说：“前年他人吴月香脑瘤在咱们这儿住院，还是你的手术。”

    周书闻想了想：“我记得吴月香预后很好，他有说什么况吗？”

    到底是第一次来实习，虽然在学校里手术的视频看过不少，却也不如医院里真真切切的案例冲击大。

    小学妹受若惊：“我当然是持临床的，但神外……老师们的硕博都很难考，培训周期还很……我怕我……”

    丁楼一听周书闻又开始给他们科室招揽人才，叹了气，拍拍学妹的肩，小声说：“听听就行。”又调转话：“手术就是凌晨急诊来的一例脑血危重，血量太大，级医院不敢，转到咱们院来的。”

    丁楼看了手表：“应该就是这会儿。”

    “没说清楚，他那边很闹，又很急，我就先让他过来了。”丁楼询问：“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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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年烟酗酒呀，”丁楼说：“血压好多年了也不怎么，每次都要等脑袋疼起来了才随便吃药，天晓得他血都快爆了！”

    学妹不解：“才五十岁就这么严重……”

    周书闻，想起大四应该还没定方向，笑着问：“以后有兴趣来神外吗？”

    周书闻加快脚步：“去诊室吧。”

    周书闻了：“很顺利，但病人血量太大，术后恢复不一定理想。”

    “还在昏迷。”周书闻说：“血块都清除了，手术是成功的，但患者基底节区血，后边的传导束受损严重，偏、半不遂是肯定的，还得先醒过来才行，半辈最好的状态就是坐椅。”

    丁楼摇，“可惜了，才五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