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没办法，”陈远泽又说：“报警是对的，你们能的都了，后面就看警察那边了吧。”

    “行了，都去吃饭吧。”陈远泽特地代丁楼带实习生好好吃一顿，又督促在医院熬了块一周的周书闻赶回家休息。

    小董如愿见到了陈老师本尊，握了手，还被问了名字，激动得涕泗横。

    离开前，陈远泽忽然回过，指着周书闻：“你那个……听说你要参加咱们院的歌唱比赛啊？”

    他跟周书闻亦师亦友，两人说话都比较直，周书闻直接，“对，咱们科室报名的人太少了，都不活跃。”

    “……”陈远泽了嘴，难得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了吗？”周书闻问：“我的参赛曲目已经准备一个星期了，相信一定能为神外争光。”

    “…………”这陈远泽彻底没话讲了，沉默半晌，笑两声：“好，好……那什么，你有这份心我就已经很动了。”

    说罢转门，周书闻随其后一起离开。

    小董离得近，清楚地看到副院说动时，嘴角动了两，像是压了千言万语。

    “咱们医院还有歌唱比赛吗？”她好奇地问丁楼。

    “当然有啊，”丁楼自豪：“不光歌唱比赛，还有书法比赛，连秋季运动会都有。医生嘛，更要健魄陶冶心呀。”

    小董连连称是，又想起什么好笑的：“那怎么陈院看上去不太想小周主任参加呀？”

    “……”

    这到丁楼沉默了，他和陈远泽一样的笑，斟酌半晌委婉：“因为咱们师兄，他……他的歌声，能欣赏到的人很有限。”

    ·

    晚上，华澜国际。

    毕业后周书闻就住在这座离附一院只有十分钟路程的档住宅区，26楼，190平大平层，一梯一。

    “叮！”

    电梯打开，直接连接门的大厅。

    周书闻解开指纹锁，室智能灯光随之亮起，接着响起低错落的喧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