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丢死人了，好端端的医生为什么会这样？地球人的生存压力真的大到这地步了吗？

    他好像是真的想给秋恬剃光。

    周书闻喊他：“秋恬，过来了。”

    其实这么说都婉转了。

    周书闻发现，自从他不小心表现对秋恬的颅有非同寻常的渴望后，秋恬就不和他走一起了。

    他没忍住委屈地撇了撇嘴，觉遇到了真的变态。

    他张地问。

    秋恬唰地后退半步：“你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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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脑袋如果开刀，应该都比别的脑袋更好找瘤，周书闻简直无法掩饰自己对“梦中”的欣赏、喜和探索。

    他不懂，他只想快离开。

    “秋恬你前面是个坑。”

    圆饱满的颅从掌心溜走，周书闻颇有些遗憾地收回手，评价：“你的颅骨得非常好。”

    ·

    秋恬只很短促地瞥他一，就装作听不见继续走自己的。

    “秋恬有车啊！”

    每家摊主都在地对秋恬吆喝，秋恬耳，又好吃，回回都走不动，时不时有小电驴从他边过去，总把他吓一。

    周书闻的中有一些欣赏，有一些惊讶，还有很多很多的兴奋，让秋恬不禁后背发麻，觉得周书闻对自己的脑袋产生了什么奇怪的想法。

    “秋恬，秋恬。”

    不断有路人扭看他们。

    周书闻社悍匪当惯了，非常坦，还能空给看他的路人报以微笑。

    他不解地抬偷偷去瞟周书闻。

    “我在想，”周书闻的视线仍然没有从他脑袋上移开半分：“你剃光应该好看的。”

    不宽的路上，周书闻走人行，秋恬在遥远的另一边，边是一家接一家的路边摊。

    周书闻都不敢想，要是他读书的时候能遇到一颗这样完的，他该是多么幸运的医学生。

    “秋恬别看了，那家不好吃。”

    “你、你在想什么啊……”

    秋恬就惨了。

    可是周书闻在后面叹了气，自言自语般发叹：“好啊。”

    小区外不远就是一家公园，傍晚不少老人带着孙孙女来散步歇凉，算是市区里非常闹有烟火气的地方。

    秋恬浑一抖，意识到周书闻是认真的，差吓一汗，连连退后几乎缩到门边。

后脑，又从后脑到两边，秋恬发全了。

    秋恬的，分明是一颗极其标准，圆，教科书般的。

    秋恬：“……”

    周书闻觉得他这样很好笑，隔着一条小路不停地喊他，每一句还一定要带上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