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接那应该是在手术，你就给丁楼或者董清雨打，号码都在里面。”

    周书闻说着看了时间：“先这样吧，其他功能回来再教你，或者你也可以自己摸索一，你聪明的……发什么呆？”

    秋恬回过神，看到前的手机，是和周书闻自己用的一模一样的款式。

    他呆呆地接过来，冲周书闻：“我知了，我会自己学的。”

    周书闻看了他几，似乎还想说什么，却又一刻不停地关注着时间，未几叹了气。

    “算了”，他说：“我先走了，你自己在家注意安全。”

    秋恬用力答应：“我会的。”

    ——“平安，早回家！”

    菲欧娜照固定程序运行着。

    因为秋恬喜跟它说话，现在这个机人基本都和秋恬一起待在衣帽间里。

    秋恬坐在床上目送周书闻去，关上门，十几秒后，外面的大门也被关上了，室陷一片寂静。

    秋恬的肩膀松懈去，他垂着，终于还是没忍住委屈地瘪起嘴。

    也不知如果他一直这么乖的话，结果会不会好一。

    他静静委屈了一会儿，仰起打量这个房间，周书闻的衣帽间很大，东西放得满满当当但井井有条。

    现在秋恬住了来，他的东西也渐渐地和周书闻的东西一起填满，有一个小衣柜里放着他的衣服，几件短袖几条短几睡衣，还有几周书闻说好看给他买的帽。

    虽然这只是个衣帽间，连正经卧室都不算；虽然它本来是给衣服住的地方，不属于秋恬；但秋恬在这里拥有了一张床。

    因为拥有一张床，一切都不一样了。

    对秋恬来说，这个大大的，但因为拥挤而看起来小小的衣帽间，就是他在这个陌生世界里拥有的第一个小天地。

    他摸摸衣柜，摸摸床铺，越想越难过，越想越舍不得。

    他的所有东西加在一起还装不满一个行李箱，甚至这些也都是周书闻给他买的。

    秋恬抱着手机啪叽一声扑回床上，抱棉被，用力嗅着被浅浅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