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后来领导们去查监控，那段时间能拍到那个地方的全都被不明信号扰了，吓得我们领导以为有什么不法分要盗窃机密，立刻封锁全院，上上排查了一遍！”

    “——而且你知最奇怪是什么吗？”他神神叨叨的。

    “今天研究中心楼的玻璃门突然爆了，你们没受伤吧？”

：“在，怎么了？”

    周书闻心微微一提：“什么？”

    “行，那你忙吧，我这边主任也找我了，咱次再聚哈！”

    “……然后呢？”

    “当然什么都没查来。”

    又是一阵诡异的沉默。

    “啧，你周书闻都觉得棘手，那是有恼火——对了你今天不是来找我吗，怎么突然走了。”

    他蹲在地上把垃圾袋彻底封好。

    周书闻蓦地松了气。

    周书闻：“……对。”

    玄学本尊正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受到他的视线，缓缓睁，很轻地挑了眉，仿佛在说：看吧，早就告诉过你我很的！

    他斟酌良久，半晌终于开：“所以……你真是外星来的？”

    “没，”周书闻余光瞄着秋恬，用尽量平静的语气：“怎么会突然爆，查原因了吗？”

    “咋又叹气了？”朋友问：“最近工作不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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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棘手的？”

    他的表说明，问这句话时，他潜意识里仍然觉得不可思议。

    周书闻：“倒……也不至于见鬼，你搞科研的还信这些？”

    “嗯，”周书闻淡淡的，意有所指盯着秋恬：“遇到个很棘手的‘病人’。”

    一无所知但很聪明的朋友立刻帮他补充完整了。

    周书闻无可奈何地叹一声，低搓了把脸。

    周书闻随意应了两句，挂断电话，他起把垃圾扔掉，洗了个手，回来坐到秋恬旁边。

    周书闻：“……”

    “这你就不懂了吧，”对面说：“科学的尽，是玄学。”

    “当时监控也坏了！”朋友夸张，隔着电话都能受到他的匪夷所思。

    “就是查不来，”朋友稀奇的：“一原因没有，你要说什么气压温差之类的也不可能，最近天气不都这样，再说我们研究中心玻璃质量其实真好的。”

    周书闻一顿，随便找了个借：“医院有事叫我回去。”

    秋恬疑惑蹙眉，像是不理解他为什么这么说。

    “就特么风平浪静一丝异样都没有，”朋友把声音压得很低，像避开了什么了，过了一会儿才接着：“你说怪不怪？就他妈跟见了鬼似的，我这一整天都觉后背凉飕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