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短片结束后不久，开始有人陆陆续续离场，但很有趣的是，台观众的反应形成两极端，要么兴致缺缺，要么极度狂。

    “——那么大家知人类是什么时候发现太系以外的第一颗行星的吗？……诶！这位同学答对了，32年前，是不是也比想象中晚很多？”

    此时一片蓝紫星云正好游走到周书闻上，他侧脸的廓被映得格外清晰，也连带着照亮秋恬的底。

了一声，扭回去了，算是结束了这场莫名其妙的对峙。

    “没事，”周书闻拍拍秋恬的，绪稳定的：“都过去了。”

    连周书闻这外行人都多少能觉到专业度的欠缺，更别提秋恬这货真价实的外星人了。

    当放映的短片说实话质量还不错，加上是在大的会场里全景投影，效果更是震撼，仿佛真的带人置宇宙星河当中，在星云中穿梭，与行星而过，看恒星熊熊燃烧。

    他和会场里所有人一样仰着脸，黄澄澄的珠随着星球的移动而转动，玻璃糖似的光溢彩，却不似旁人那样洋溢着震撼的欣喜，甚至有些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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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恬确实把搁到了周书闻肩，不知自己这个举动被别人当成了憨包，他只是觉得脑袋很重，想找个地方靠一，周书闻是最好且唯一的选择。

    周书闻托着，觉得秋恬的睫比想象中密很多。

    睡得舒服了，秋恬还会突然一鼻，每当这时候周书闻就很想住秋恬的鼻尖，看他是会憋得张开嘴，还是直接憋醒，然后气冲冲地来挠他。

    “——迄今为止，人类已经发现了5502颗太系以外的行星，怎么样，是不是比想象中少很多？”

    讲台上滔滔不绝的演讲从周书闻左耳朵右耳朵，他时不时就扭看一秋恬，在周书闻里，秋恬睡得七荤八素的时候噘起的嘴特别有意思。

    心里蠢蠢动，理智悬崖勒，告诉他这样的举动过于幼稚且犯贱，不是他这个年龄的人该的，现在小学生都不会这样逗喜的女孩了。

    秋恬看到周书闻眉梢很轻地了，既细微又无隐藏。

    整场讲座的光就是这几个短片，某程度上说讲台上的汪姓专家没有辜负秋恬对他的评价，演讲的容相当普通。

    秋恬就属于兴致缺缺的那一类，枕在周书闻肩像要生生睡死过去。

    “你说，我刚刚是不是说错话了？”琢磨半晌中文的语言系后，他问周书闻。

    而且秋恬挠人真的很痛。

    他嘴一抿，笑得和蔼可亲，秋恬眨两睛，机智的选择了沉默。

    周书闻一只手抬起又放，抬起又放，最终还是没能把这个贱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