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猜猜，如果外星真的有生命，这些生命又真的创造了语言，他们说话是什么样的？”

    观众席里大笑起来，专家抬手压了压：“不过也好，看来我开的玩笑还是有用。”

当时秋恬叽里呱啦说了一大通母语，周书闻半没听明白，就记得可星球的谐音放中文里好像叫什么“打咚咚叮”，怪模怪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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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专家开玩笑似的打趣：“比如像什么‘玛卡卡’、‘乌力吉哇’、‘打咚咚叮’？”

    秋恬人还没彻底醒过来，却因为这句话本能地一弹，像是要追寻声音的方向猛地坐直。

    “你麻了吗？”

    “肯定了。”秋恬说话都带哭腔，甚至撞了生理泪：“脑震都有可能。”

    周围唰地安静了，前排众人纷纷转，四面八方的目光错而来，有惊讶的，有忍笑的，还有拿手机录像的，都不约而同对准后排一个捂一个捂脑袋的帅哥。

    “哟，这位黄发同学终于醒啦？”专家的一句调侃将众人注意力拉了回去，“你哥哥肩膀都要被你枕麻了吧？”

    同一个瞬间，秋恬猝然睁开，就像被什么东西生生从睡梦中拉醒，在周书闻肩狠狠痉挛了一。

    砰！

    他额重重撞上周书闻的颌！

    “没有，”周书闻已经松开了捂住的手，把秋恬的脑袋揪来：“我看看磕了没。”

    秋恬羞得要命，对全场都知自己打了整整两个小时瞌睡这件事到无比丢人，但他偷偷瞄了周书闻两，最终还是没忍住推了推他的肩膀：

    周书闻却猛地定住了。

    秋恬满都还残留着朦胧的睡意，双雾蒙蒙的没有焦，很明显是度睡眠被记忆那句极其接近于母语的音调一瞬间醒的。

    周书闻立抓住秋恬的肩，另一只手臂挡他前，才没让他从座椅上栽去。

    这一整场讲座他几乎没怎么听，不周围是闹是寂静，是严肃是放松；不讲台上的专家是涨，还是低声细语，说话的容都没过他脑里，像在耳畔游走一圈又消失了。

    谁都不可能把这一听就是胡编造的话当真，更别说‘玛卡卡’还是《园宝宝》里传来的梗。

    骨和骨的猝然碰撞，声响相当清脆，夹杂着秋恬的痛呼。

    台笑得更大声。

    的确，台上专家说这四个字的时候不是完全标准的普通话，在周书闻的记忆里，就和秋恬当时跟他说的“打咚咚叮”几乎一模一样。

    唯独这最后的四个字，轰然闯耳朵里，仿佛一惊雷在耳畔炸开，又或者是一尖利的刺针指指扎心脏正中。

    台哄然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