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自来刺激官，秋恬捧了好几捧到脸上，才觉人清醒不少，他轻轻吐了气，将脸上的渍抹掉，却忽然“嘶”了一声。

    他这个样也很可，有像一块豆腐的小人，什么都小心翼翼的，总觉得碰一撞一自己就会碎掉，总是一脸惊恐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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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栋写字楼本来就冷清，整个第三层全用来充当讲座的会场，此刻所有人都在场，洗手间里空无一人，连外面的走廊也半天见不了一个人影。

    “是吧！”仿佛就在等他这一句话，秋恬立有了说辞：“肯定脑震了！”

    周书闻呼微弱的静止了两秒，而后移开视线，用极的意志力迫自己把目光投向秋恬的额。

    “……能行吗？”秋恬有犹豫。

    秋恬满脸都是，额发和睫都一簇一簇的黏在一起，珠顺着削尖的颌往掉。

    额磕到的地方从最开始的刺痛变成绵的钝痛，手碰一都揪着骨疼。

    “没有，但确实得有，起码得淤青个五六天。”

    得到这个结论，秋恬才终于松：“果然吧，我就说我一定伤得不轻。”

    好痛啊……

    “试探……”

    秋恬若有所思，微微蹙着眉愁容不展的样，脑又有发，他用力甩了甩，弯腰用冷洗了把脸。

    他了鼻拿掉手掌，洗手间的灯打他的睛里，明黄的光，足以把每一睫映得清晰明了，足够把底肤映得洁白通透。

    “我觉得你厉害的，”秋恬哼哼唧唧，似乎不愿意接受自己明明这么痛却丁事都没有，又问：“那有没有血？”

    “哎哟哎哟，还疼呢？”周书闻忍着笑捧起他的脸，“手松开我看看。”

    “……”

可否：“咱们可以先等等，讲座之后去找一那个专家。”

    他一怔：“真的了。”

    显然没有，但为了显重视，让秋恬安心，周书闻掀起他的额发，凑近仔细看了半晌，才认真：

    秋恬珠的颜比光还浅，像盛满清的碎玻璃，直勾勾地看了周书闻底。

    “怎么了？”周书闻弯腰。

    “先别把话说太明白，”周书闻想了想说：“模棱两可地试探一。”

    周书闻哑然，无可奈何地笑了：“不可能，信我啊乖乖，我没那么厉害。”

    “是，是。”周书闻抵住嘴，偏用力忍笑。

    秋恬捂着额角抬起，抿着嘴没说话，心里清楚这次是他先撞的周书闻，脑袋磕一大包赖不着人家，但就是没忍住神变得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