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的地方不能再涂药，周书闻就给了秋恬一个冰袋，让他贴在伤，勉缓解一发痛。

    秋恬漂亮的双已经成单了，脸颊绯红，和在冰天雪地里冻的原红有七八分相似。

    周书闻没忍住了他的脸，觉得这一刻秋恬才真正有像个小外星人。

    他重新给秋恬上涂药，越涂越愁眉不展，秋恬看不去了，用指他的眉心：

    “你这是什么表？”

    周书闻收起药膏，视线却没从秋恬上移开，忧心忡忡的：“你这个也能自己好吗？”

    实在不是周书闻杞人忧天，而是秋恬现在上的状况和几个小时前比起来，没有一丝要恢复的迹象。

    认识秋恬的这几个月，就是不断打破周书闻对现代医学的自尊心的过程，他似乎每分每秒都在认识到自己所学之的局限并越来越无可奈何。

    所以哪怕今天只是一个小小的过，依然让周书闻如临大敌的神。

    “当然能好了。”

    相比起来，秋恬却很轻松，甚至笑着在周书闻上拍了拍以示安。

    他仍旧对自己的很有信心，可星人天生的防御机制会维持他们生命的稳定，生病受伤是会有疼痛有难受，但还不至于对他们造成什么致命的影响。

    某程度上看，秋恬没说错，他的过确实在一周后慢慢好了起来。

    红疹退去，刺痛难耐的恶也渐渐消散，温回归正常平，只是脖上挠破的那还没完全愈合，留显的痕迹。

    病是好了，但恢复得越来越慢了。

    秋恬对着镜检查伤时也意识到了这个事实。

    他松开手，衣领有弹地向上回拢，遮住了明晃晃的红伤痕，镜里，他的面容和从前没有差别，却又好像隐隐的有所不同。

    秋恬盯着镜中的自己看了好久，才缓慢找了微妙的差别——他的肤似乎更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