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叫你过去吗？”秋恬也不闹了，理了理领的衣服坐正。

    “嗯，得去趟急诊。”周书闻说。

    冬至这天各家各聚餐的都多，而吃多了喝了最容易引起的就是消化系统和心脑血方面的疾病，越是节假日周书闻反而越忙。

    “那你快去啊。”秋恬连忙他。

    “你……”

    秋恬笑起来：“我洗个澡就好了，其实主要是不想门。”

    “好吧。”周书闻不敢耽搁，随便穿了件外，在秋恬脑袋上摸了摸：“估计最快也要明早才回来，你早睡，明天给你带好吃的。”

    “嗯嗯。”秋恬乖巧。

    周书闻走后，家里安静来，换往常他应该会到有孤单，但今天实在太困了，秋恬不停蹄洗了个澡，一房间就扑上了床。

    几乎是在沾到枕的瞬间秋恬就睡着了，这一觉理说是质量很的，然而秋恬睡得并不好。

    他觉自己只是刚闭上睛几分就惊醒了，没有缘由地突然惊醒，可窗外熹微的晨光提醒他，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秋恬想要坐起来，刚动了动就猛地惊住——他上是僵的，像是在冰天雪地里冻了很久，稍稍挪动一都困难。

    但掌心又是冷的，浑上都裹着黏腻的冷汗，沾睡衣。

    秋恬尝试活动手指，大概用了五六分钟上的关节才由僵逐渐变得可以活动，他撑着床垫缓慢坐起，掌心是一片濡。

    一前所未有的虚耗从最蔓延，秋恬倒着气弯腰，命令菲欧娜打开房间里的灯。

    柔和的光应声亮起，充盈满整个房间，秋恬掀开被，看到床单和枕被染成了一大片蓝的印记，还未彻底透，黏腻。

    秋恬怔愣了一瞬，打开手机用前置摄像对着自己。

    他脸上全是血啊，因为侧躺，血迹从鼻端一路淌至耳后，鬓发，半张脸都是涸的血迹。

    这是最多的一次。

    但秋恬没有再被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