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书闻不知该作何解释。

    总不能直说自己疯病犯了，独自迎风上演了一狗血心偶像剧，并将矫的男主角独白在心里过了好几遍，生生给自己憋几滴动的泪吧。

    要是说了秋恬一定会笑得厥过去。

    这是周书闻不想看到的。

    “没什么，”他用冷淡到矜持的语气：“就是想看看外面还在雪没有。”

    “……”

    不知为什么，秋恬总觉这个男人今天有装。

    但他来不及细想了，一个“雪”字直接将他的兴致到最。

    “雪了？！”

    他一骨碌坐起来，吓得周书闻也一个鲤鱼打跟着一起，护着他的腰背生怕他一气没提上来又倒去。

    好在秋恬只是昏了几秒，凭借过人的意志清醒过来，搭着周书闻的手臂就要床。

    “我活这么多年还没亲见过雪呢，”他欣喜地：“就来地球以后在电视上看过几回，看得着摸不着可馋死我了。”

    周书闻跟在后手忙脚，又是找拖鞋又是拿外。

    “有什么好馋的啊又不能吃——”

    转一瞧秋恬已经光着脚颠颠地往窗前跑了，周书闻只得放弃拖鞋，跟秋恬而上将他拦腰抱住：

    “我这外没开地呢，你玩什么冲刺！”

    唰啦——

    秋恬拉开了窗帘，黄澄澄的睛盯着外面，因为期盼而闪动着盈盈的光。

    然而灰白的晨光照亮了他的脸庞，却照不亮他的心。

    他盯着窗外和往常没有半分差别的街陷迷茫，继而沉思，浅而晶莹的珠仿佛都暗淡了。

    “雪呢？”他扭问周书闻。

    颇有些昨晚潘文生敲着拐杖朝周书闻咆哮“床呢！”的狰狞霸——当然是温柔可版的。

    周书闻的睛就是滤镜，一对上秋恬自动发老土非主心边框，只是他自己不觉得也不承认。

    于是他盯着秋恬看了一会儿，不可思议地皱起眉：“你怎么连这个都要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