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书闻涨红的脖颈，说话时不自觉绷凌厉弧线的颌一一落拉大爷浑浊的底，让他心跟着颤动起来。

    “那我、我们……”

    “您不用担心，”周书闻说：“和谁都没关系，后续我们自己会理，您不用再费心了。”

    好歹是确认和自家无关了，大爷大妈对视一，在忐忑中努力平复心。

    “那赶打120吧，”大妈说着，没忍住往车窗里探：“这孩……什么病啊？”

    但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无论她从什么角度望过去，周书闻的影都恰好地挡住了一，让她无法看清车窗里的况。

    “天生的，”周书闻说：“天生的一……小病。先回去了。”

    他没再多说，勉扯了扯嘴角，绕坐驾驶座，倒车掉，径直开了去。

    大爷大妈亦步亦趋地跟了几米，最终也只能在夕中，忐忑注视那逐渐模糊的车牌。

    ·

    周书闻带秋恬连夜返回了城里。

    因为拿不准秋恬这次是什么况而无比焦急。

    一路上他都忍不住往副驾座上瞟，每经过一个服务区都要停来查看一秋恬的况。

    但事实相当不可思议。

    秋恬似乎是睡着了。

    他呼均匀，面容宁静，丝毫看不任何不适，也并没有汗或者血的迹象，仿佛只是陷了一段梦。

    周书闻不知该不该用“睡着”这个词，但实际况展现的就是这样。

    只除了一。

    那就是他无法被唤醒。

    和昨晚的状况一模一样，秋恬就像是完全沉浸去了另一个世界，而对当的环境一无所知。

    周书闻的心跟着一寸一寸沉了去。

    ·

    这一觉秋恬睡了难以想象的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