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在吗？”

    一怀疑世界，她就扰天。

    “在吗？在吗在吗在吗？”

    节目组尖叫：接受度又降！

    ‘我在这里。’祂说。

    “这个世界是真实的吗？”方鹿坐在山上远远望着天使巢，那个巢还在扩张，之前离这里还有些距离，随着一天天过去，现在她在这里也能看到巢的了，远远地还能看到白的影在巢起落。

    没等天回答，她又问，“你真的是天吗？”

    “天使巢是怎么现的？”

    “……”

    “天幕之外，有什么人正在看着这里发生的一切吗？充当着观众的角？”

    不天回不回答，她把这些问题一脑儿地抛来，好像并不指望有谁来回答，在问最后一个问题的时候，她抬凝视天上的黑，恰还有一个隐形的直播镜在这个位置，她的目光落在镜中，就好像在对着观众问这个问题一样。

    那一瞬间的冲击让人浑战栗。

    这时她的神与平时不同，少了几分温和敛，此前她被瑟珀撩拨得再生气的时候，神态神中都是有几分文明社会浸染的平和，但是此刻，警惕的双好像真的蛇一样，且幽冷。不知是不是跟瑟珀待多了，竟然跟瑟珀一开始的神有些相似。

    “天？”她没听到天回答，又开始在吗在吗呼唤起来。

    片刻过后，天的声音传至方鹿耳边：

    ‘真实与虚假从不绝对。’

    “避而不答，肯定有鬼。”方鹿一针见血，“这个世界是假的吧。”

    星球意识从不说谎，也不必说谎，正要回答她，节目组那边导演赶喊：“等等！别告诉她啊！告诉她这环节就没法行了！”

    祂停了停，与导演对话：

    ‘她已经察觉了。’

    导演摆摆手：“方鹿现在还是在怀疑环节，接受度没降到底，不承认就不成立，您不想说谎可以先对她保持沉默。”

    说着导演看了看还完好的记忆栓，纳闷地自言自语：“她到底是怎么觉到的？其他嘉宾那就没什么问题啊。”

    自由场中方鹿等了许久都没有再听到‘天’的声音，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拍拍上的灰山。

    有时候沉默也是一态度，她现在已经确定了自己的猜想，这个世界是真的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