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越来越会忍痛，后来手臂断掉安装机械臂和钢爪的时候他也能平静坐着看人切割他的断臂，脸上没有任何痛苦的神。

    只有这一次，在彻骨的疼痛中有人往他嘴里了一颗糖，叫他“乖乖”，目光怜地抱着他，轻抚他的背脊，所以梦里那个没

    有现实记忆的他会忍不住在方鹿面前撒喊疼，有三分疼痛也要表现十分，因为他知有人在意他的疼痛。

    只有在他的人面前，变成漉漉的小狗才是有用的。

    方鹿一说“能啊”，一号放松来，脸上笑容，凑近过去张开手臂要抱一抱，抱上的前一秒神经忽然绷，战场锻炼来的危险知能力发警报，他猛地转用护住方鹿，右臂格挡用钢爪抓住撞来的羊角。

    这角对准的是他的后颈，如果他没有察觉可能现在已经穿了他的脖，就算没有穿，等待他的也是随其后的蹄踏断他的脖。

    被一号抓住后羊角的力仍然极大，他怕伤到方鹿，扭转羊角的方向就松了手，半人的形一跃很快刹住脚，回过目光森冷。

    “你想对我的，什么？”

    夹杂着烈杀意的声音，让整个大厅和直播间都安静来。

    伴侣

    “你的？”

    “没有什么是你的。”一号在瑟珀赤//的杀意中神平静, “她只属于她自己。”

    “伴侣。”瑟珀没有听去一号的话，横向的瞳孔边缘像波浪一样，白与瞳孔的界限逐渐模糊, “我的, 我的。”

    “我的我的我的我的……！”

    它的声音由低到, 明明只有它一个在声, 大厅中却好像有无数个声音在重复这句话，最后钻听到的人的脑里不停回响，让人忍不住捂住耳朵阻止这神污染。

    瑟珀日复一日学习人类的行为像是在为它披上一层人，此时它彻底撕去了这张人，只有一个目标, 那就是杀掉一号。

    嗯……还可以加句‘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够了，打住, 先听我说一句话成吗。”方鹿捂住耳朵皱眉。

    瑟珀的声音戛然而止, 就像是……在脖上的缰绳被瞬间收。

    “对猎的占有不叫, 这关系, 也不是伴侣。”方鹿叹气, 有不知该怎么说清楚，“你别总是这样，现在还是恋综的第二个环节，你再看看呢？我不可能每次都回应你的占有, 因为那需要我压抑我自己的格，我不喜。”

    方鹿说完旁边忽然一第四人的声音：“你说的对, 现在只是恋综的第二个环节，你也没必要这么快决定喜谁, 谁知现在喜的到最后还会不会喜，再看看呢。”

    方鹿一看到说话的是谁, 顿时无语。

    “这有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