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你。”司瑜定定地看着他，说，“刚刚我给过你机会离开了，是你要问我的，问了又不打算我么？”

    戚闻拧着眉，司瑜说得不无理，刚刚的确是他多嘴了。他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问，明明每时每刻都在告诫自己，不要司瑜的闲事。

    看着戚闻一脸纠结得要死的样，司瑜郁结了一天的心顿时好多了。

    “你还在磨蹭什么？快。”司瑜虽然上促他，但实际一都不着急，甚至希望无限放慢这个过程来欣赏戚闻的表，这实在……是太有趣了。

    戚闻沉默了半晌，终是缓缓伸了手。

    然而行至半空，却被司瑜抓住手腕，拿到鼻嗅了嗅，接着一脸嫌弃的扔开。

    “为什么你的手上也有那么重的玫瑰味？”

    戚闻被司瑜甩开的手在后蜷起了手掌。

    接着听见司瑜自说自话：“肯定是刚刚他把味沾染到你手上了。”

    戚闻顿了顿，准备起：“我去洗手。”

    司瑜耐心告罄，蹙着眉心叫住了他：“不用麻烦了，就这样来，不过别用你的手碰我。”

    ……

    上午，司瑜在餐厅吃上午茶的功夫理了一分工作。

    戚闻端来一杯黑咖啡。

    “司先生，今天还有什么事要我么？”

    司瑜心丽地啜了一咖啡：“没有了，这几天你去学校吧。”

    他这个人，一向赏罚分明。

    “谢谢司先生。”

    司瑜翻看着电脑，随意：“恒远的价只跌了20，比我想象中的效果还差了。”

    戚闻顿住，然后不着痕迹地接话：“有人接盘了？”

    “嗯哼。”

    “一家？”

    “目前看上去不是，大多是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