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闻向来聪明捷的思维忽然卡顿，他无语了半晌：“……乔是男生。”

    “我知，打个比方。”看到戚闻的臭脸，司瑜的心倒是好了一丝，“说起来你也到了可以谈恋的年纪，记得好安全措施，别回别人找上门来，让我给你收拾烂摊，明白么？”

    戚闻似乎有些抗拒这个话题，眉皱得死：“我不会搞大任何人的肚，也没有谈恋的打算，不会为您添麻烦的，请司先生放心。”

    “真的？”司瑜不太信任地看着他。

    “真的。”

    “那你发誓。”司瑜习惯地逗小孩儿。

    谁知戚闻坐直了一些，表严肃得像在求婚：“我发誓。”

    戒断

    说话间，车停了。

    司瑜绷了一路的面表终于松来，戚闻知这是要放他一的意思了。

    “到了，车吧。”

    戚闻车环视周围一圈，四周被档商圈和纸醉金迷包裹，他不知这是哪里，车没开多久，应该离学校不远。

    “这里是？”

    司瑜从车上来，顺手扔给戚闻一串钥匙：“你的新公寓，以后你就搬到这里来。”

    戚闻望着那挑的影，觉得司瑜说的话很难懂。不是语义，而是潜台词。

    三年来，司瑜没有哪一天不是恨不得用铁链将他拴在脚边，好让自己的一举一动全都暴在他前的，现在却要将他放到看不见的地方。

    “那庄园那边？”戚闻谨慎试探着。

    司瑜走在前方，随意地回看他一，琥珀的睛在光淡得几乎没有一，冰冷无机：“除非我有事喊你，否则平时不用过去了。”

    挎着包的大青年在原地定住了。

    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这是戚闻的第一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