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客厅小坐了一会儿，几位客人准备辞别离开。

    其他人成双成对，只有钟赫铭一人走时形单影只。

    “今天是我不好，闹得不愉快，次再单独约你，当赔罪了。”

    司瑜睨他一，两指顺手牵羊地从钟赫铭袋的烟盒里捻了烟送嘴里。钟赫铭笑嘻嘻地凑过去替他火，动作不可谓不熟练。毕竟他们人生中的第一支烟就是钟赫铭从他爸那儿偷来，和司瑜共同分享的。

    司瑜了，这事就算彻底翻篇了。

    送走钟赫铭，司瑜又站在外了几烟，燃着的烟忽明忽灭，他抱着手臂一转，发现戚闻不知在暗站了多久。

    司瑜将烟在景观池边灭扔垃圾桶，径直朝室走，路过戚闻时脚步没停，低沉的声音晚风里。

    “跟我来。”

    司瑜上的烟草香悬在空中，戚闻盯着前方的背影看了一会儿，垂在侧的手指捻了捻。

    青期最要的三年，戚闻追着司瑜的步伐大，不知不觉中沾染了他许多习惯，就连许多小动作也如一辙。所以后来，司瑜什么，他就忍不住去学一学，司瑜用什么，他也忍不住想试一试。

    此刻，他忽然很想知司瑜的香烟是什么味的。

    司瑜坐在客厅里，灯光将他脸上的神一分为二，让人看不清楚。

    “戚闻，过来坐。”

    戚闻在司瑜正对面的位置坐，这个位置通常坐的是司瑜的谈判对象。

    戚闻坐得十分端正，相较之，司瑜则随意很多，他先开：“今天的事就不和你计较了，但要告诉我午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绪不好，我最烦别人在我面前揣着事，你知的吧？”

    戚闻有时候很难想象司瑜以后为人父母的样，如果他真的有了孩，那也一定是最没耐心的那一类，他不禁为司瑜未来的孩了把汗。

    戚闻换了个姿势，这次他着司瑜的视线回看，没有目移。

    “司先生，您还记得华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