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从前，他或许会松考虑。

    萧明彻垂眸。

    现在他会松答应么？

    倘若日后要娶一个程沅这样的人太妃，而后又让姜雪容侧妃，他想象了一番那样的日，而后得一个结论，没可能。他没可能松答应。

    女人对他而言本就不是必需品，他为男人的望也都能尽数在姜雪容那里得到解决，至于旁人，似乎没有加他边的必要。

    所以，他不需要三六院，不需要妃正，他只要一个姜雪容就够了。

    何况姜雪容打理起东来也不错，未必日后不能好太妃。

    而且，他喜姜雪容。

    萧明彻一时走神，回过神来听见程沅和他说话：“殿？”

    萧明彻问：“怎么了？抱歉，方才孤在想

    旁的事。”

    程沅笑了笑，摇：“没什么事，臣女见殿走神，心想殿一定是心系朝堂，殿已经陪臣女坐了会儿，娘娘一定不会怪您的，您走吧。”

    萧明彻的确也没有心思继续坐来，他觉得自己有答案了，他想去见姜雪容。

    他起，对程沅说：“孤不知程姑娘是否倾慕于孤，若不是，便算孤自作多，若是，还请程姑娘别将心思放在孤上，今早寻一位如意郎君吧。”

    程沅没想到他会突然把话挑明，一时有些慌地站起，“殿……”

    萧明彻继续说：“孤知母后是什么意思，想必程姑娘也知。孤不会答应母后。”

    这是拒绝的话了，程沅仰慕萧明彻多年，一朝被他拒绝，再端庄也难免心有些崩溃，一时间红了眶，不由得问了一句：“为什么？殿，是臣女还不够好么？”

    萧明彻默然一息，而后回答她的问题：“不，程姑娘自然很好，只是孤想要自己的太妃是自己心悦之人。”

    所以，她不是他的心悦之人，他不喜她。

    程沅张了张嘴：“那殿有心悦之人了么？”

    萧明彻颔首：“是。”

    程沅几乎立刻就想到了姜雪容的名字，人人都知太殿姜侧妃。

    可她还是不死心地问：“是……姜侧妃么？”

    萧明彻承认：“是。”

    程沅悬着的心终于死了，但又觉好像得到了解脱，或许其实她早就知答案，只是一直有别的期待。她期待着殿喜姜雪容，但或许会娶一个更合适的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