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书遇冷笑：“说得好像你不是人类一样。”

    窦章眨：“但是你不是啊。”

    窦章：“所以你会怎么选？”

    范书遇：“如果我是离开的人，我会血洗纵横俱乐。如果我是留来的人，我会杀了你。”

    睚眦必报。

    窦章：“………”

    范书遇好像又听到窦章低低地笑了两声，他没在意，扭盯着前方，时刻保持戒备。

    面对步步但是不敢轻举妄动的监察人员，窦章慢慢后退。

    他的脚步很慢，但是有规律，一一碾着。

    “你觉不觉得，这面，好像还有惊喜。”窦章边说边挑眉看过来，范书遇和他对上视线。

    他看到窦章用脚蹬了蹬地面，那声音很怪，像钝击打在石上，沉闷。

    “面是空的。”窦章垂眸。

    范书遇没说话，他的大脑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手，牙签似乎快要被拗断，他受到戳刺的动作像抹了蜡油一般绵无力，逐渐空稠。

    “各位。”窦章看着逐渐把自己包围的监察人员们，他举起双手摆投降的姿势，“先等等，听我说几句。”

    当然没人会真的停住脚步，窦章一步一步往后退，范书遇站着没动。

    他们后是不见底的走，前面是举着猎捕枪的监察人员，范书遇知窦章是在装，他上明明有自己的响尾蛇。

    “方司令是把你们丢了，而我其实也没什么吧？有话好好说，别动手。”窦章双手与自己的脑袋齐平，说话的时候声音喊笑，如果不是他投降状，本看不他现在于劣势。

    “闭嘴别说话！”